祭锦顺着看下去,便看见了数十名仆役动作迅速的在打扫场上血迹。
底下,仿佛是一个困兽场一般,而在二楼,能够清晰的看见场上的一切。
仆役们上一场留下的血迹清理掉,而后又快速离开,全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祭锦微蹙着眉看着台下的仆役退下去,耳边响起了华思年的声音,“要开始了。”
开始?开始什么?
祭锦到现在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眼中带着一抹困惑。
随着华思年的话音一落,底下忽然从两个入口的地方运输上两个盖着黑色幕布的东西。
当笼子朝前前进几分,将盖在上面的黑色幕布扯掉之后,露出来的,是一个用禁制阵法加固过的笼子。
构成笼子的每一根柱上都布满了荆棘,稍有不慎便会被荆棘伤到。
幕布完全揭下,祭锦也总算是看清了两个笼子之中分别都是什么。
左侧笼中,是一只处于狂暴状态的妖兽,而右侧笼中,是一个女……女人。
女人头发披散着,短到肩上,一袭白色的衣衫上满是血迹,露出她的肌肤来。
裸露在外的肌肤并非是雪白的,而是可怖的血痕。
女人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几道划过整张脸的血痕,两侧的肉都朝外微卷起,表情狰狞,看起来与恶鬼无异。
华思年不知何时拿了一杯酒在手中,细细品尝着,悠然道:“看来这一场很快就会结束,真是无趣。”
当祭锦看到狂暴状态的妖兽和女人同时出现在场上时,她心中已经对这里是做什么的有了猜测。
而身侧的华思年,则是一脸的冷漠,生命在他眼中好似不值一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