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多半是开玩笑说出来的,但不得不说莫兰行的腰真的很细,她自己腰上都是软绵绵的肉,莫兰行的却又细又精瘦,硬邦邦的她想捏都夹不起来一块肉。
莫兰行由着她一脸嫉妒地在自己腰上捏来捏去,无奈地叹气:“算了。”
阿昭从来都是这样的,想来也不可能得到别的答案。
这样就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邵昭都致力于追踪洛月嫦。
巫行听说这件事,好不容易养好了,又沉着脸来堵邵昭。
“洛姑娘又怎么你了?她既然逃了出来,你就不想放过她?”巫行被事先布好的防干扰阵挡在门口,质问邵昭。
屋里炉鼎还在烧着,邵昭从炉鼎后探出头来,挑着眉梢看他:“巫道友这是什么话,我觉得好奇怪啊,怎么就成了我不想放过她?”
“先前二话不说要杀我的是她和殷湛,我可没少因为她吃苦头,巫道友,不了解就说这话,不合适吧?”
巫行想进去和她理论,眼睛一瞟就看见悬在门上的雷球,回想到不美好的记忆还是站定在门口。
他说:“追踪她,抓捕她,这些都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可我也没要杀她啊。”邵昭放下手里的活起身叉着腰和他说话,“我说了抓捕,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把她抓回来保护起来?我看起来,有那么不善良吗?”
她伶牙俐齿,巫行也不是笨口拙舌的人,嗤一声说:“现下武宗陷落,殷湛入魔染尽血腥,洛姑娘身为他的道侣,你怎可能会放过?都说万炉宗疯子多,谁知道你会如何折磨她?”
“我警告你,骂骂我就算了,不许你侮辱万炉宗。”邵昭眯眼看他,“否则,你现在能下来床,我照样能让你再也下不来床。”
巫行咬牙切齿:“邵昭,我若不是想为师长挽回武宗的根,何至于在此仰人鼻息,你怎么……”
邵昭打断他:“你也知道是仰人鼻息,巫行,你现在能随意走动不是华宗主善良也不是其他人可怜你,是我说可以保你。”
她抱臂靠在门框上笑了:“你没看到的东西多了去了,有空好好用脑子,别整天想你那洛姑娘。”
这件事巫行确实不知道,他皱眉,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不信,“不可能是你保的我,你保我做什么?”
“当然是有用啊,能给殷湛戴帽子,我还指望到时候推你出去做个肉盾呢。”邵昭轻佻地笑着,无视他愤怒的神情继续说,“我知道殷湛为什么要推你做宗主又囚你羞辱你,换了我,老婆被睡了我可能做的比他还过分。”
殷湛那么心高气傲,又是天道宠儿,除却前些年遭受的屈苦以外,这后面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他给别人戴帽子可以,别人绝不可以给他戴帽子。
小说里的剧情到底是脱了轨了,巫行居然会和洛月嫦滚在了一起,并且,就算到了这样的地步,仍旧没有发生原定的死亡剧情。
原来该死的人没有死,和公孙无落一样,兴许巫行也能派上些用场。
巫行被她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晌没想到怎么反驳。
“巫行,归根结底你是被洛月嫦害惨的,我最后给你个忠告,不要再去管这件事。”邵昭主动走出房门,站在台阶上和他对视,“洛月嫦可算不上什么好女人,你还是花时间拿去想想,殷湛身上有什么弱点。”
“你休要再侮辱她!”
“我侮辱?算我求你,仔细想想,她真是什么好人为什么明明到了南境也不向其他宗门求助,反而自甘堕落以色侍人。她完全有别的可选不是吗?”
她的话一针见血,巫行再也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