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大伯那个义女苏秀秀的夫君当了摄政王,因养育辅佐小皇帝被小皇帝称为亚父,那苏秀秀成了摄政王妃,你惹得起么!”
楚星滢震惊地听完,眼都红了,可差距太大,她甚至一时间恨不起苏秀秀他们,只能把气撒在自己家人身上。
“要是咱们一直在侯府,现在就是国公府的小姐,哪里还用受今天这种气,都怪祖母,非要害大伯一家!要是她不害大伯一家,今天楚乐和苏秀秀享受的,咱们也都有啊!”
“我看以前祖母害人的时候,你也没少在旁边叫好。”楚一棠冷讽。
“你!”被戳中真相,楚星滢有些生气,可楚一棠说的一点都不假,以前凡是她在侯府受楚震骁和楚乐一点气,就要跑去跟金氏告状。
日久天长,两边院子也积恨越深。
“难道你就少在里面添油加醋了?”楚星滢郁闷反问。
“至少我没有想着现在还去找大伯。”楚一棠早就像当初那么怨恨侯府了,她看着地上还在怪这个怪那个的楚星滢,冷脸道,“我只会贿赂人帮我去王家送个信,至于你,关我何事?”
若非为她撑腰,自己也不会有这无妄之灾。
楚星滢急了:“不行,我可是你妹妹,你怎么能不管我?”
“谁叫你自己嫁的夫家不争气,你还跟他们闹僵,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沈家妇,难不成我还能把你接到王家?”
正说着话,外面的衙役已经要来拿了她们去问审后行刑。楚一棠刚走出牢房大门,就从自己袖口掏出来十两银子塞给衙役。
这性命攸关的时候,也顾不得舍不舍得银子了。
那衙役掂了掂银子,满意点点头:“放心,一会儿我会交代兄弟们打轻点。”
饶是如此,楚一棠也知道衙门的杖刑可不是好受的,心里紧张万分。
但到了被审问的时候,她又知道轻重,不敢贿赂都指挥,只如实答了,还说自己过去时候被妹妹给骗了,以为是那几个撞了妹妹还赖账,才叫了家丁过来。
可不论如何,她还有后来赖人家五十两银子的罪,都指挥为了讨好皇帝、摄政王和永安侯,也不会轻轻放下,叫人打了她三十大棍。
那花的银子到底有了用处,这三十大棍下来,楚一棠叫人扶着还堪堪能走路。
可到楚星滢的时候,那衙役以为还有钱拿,谁知她一个子都拿不出来,心里不由有气。
而且到了堂上,她还死不认罪,非说是那皇亲国戚跟自己撞到了一起,自己伤的重才问她要钱。
都指挥一听,冷笑反问:“今天就算是皇亲国戚撞了你,也只能是你撞的他们,明白了么?”
楚一棠觉得这大人不可理喻,简直是胡乱判案,凭什么就算是他们撞的自己,也算是自己撞他们。
她口不择言,大骂都指挥是个昏官,于是被狠狠打了六十大棍,大半条命都丢了。
等她就剩一口气儿的时候,看见王家的人来将楚一棠接走了,却将她留了下来,她只能凄惨地趴在地上,愤恨不已。
她楚一棠不就是嫁了个王家,就如此不念姐妹之情!给她等着,有朝一日她要翻身,要嫁给永安侯,让楚一棠后悔今日把自己丢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