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人,我的命是命,你们的命同样是命,没道理让你们帮我背负这些,况且,这是我应该为燕姝做的。”
同时司修樾心里面也忍不住担心手下们独闯赣州城会不成功,沈燕姝中的毒十分罕见,而且毒性发作很快,时间过的越久,沈燕姝的危险就多一分。
六皇子司修樾在当今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众人皆知,手下们无论如何都不敢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六皇子冒险。
“六皇子,盛国所有人都清楚,不出意外,您将来就是我们盛国的顶梁柱,我们怎么敢在这种时候让您独自冒险?”
“怎么,难道你们不信任我的武功吗?”司修樾反问,手下们准备回答之时,他又坚定地阻止他们的阻挠。
“你们别再多说了,我心意已决,谁都拦不了我。”
有些事情司修樾没有办法和手下们解释,他和沈燕姝出生入死多次,她的性命早已相当于自己的生命,她中了毒,有生命危险,第一个为她冲出去的人应该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尽管手下们多有异议,司修樾依然力排众议,下定决心独闯赣州城。
当天晚上司修樾穿着夜行衣,趁着夜色正浓,凭借着神出入化的轻工,他偷偷潜入了赣州城内。
赣州城内虽然有士兵把手,不过全都一一被司修樾巧妙地躲过了,这时候的所有行动似乎都进展的极其顺利。
他以为没有人发现自己的行踪,但其实此时暗处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监视着司修樾的一举一动,全部的细节都不肯放过。
这个人正是如今赣州城里的某个神秘组织的首领,被手下喊尊上。
这个人此时赣州城州府内,坐在高位,淡漠地问着属下事情,“事情办的怎么样?”
属下如实汇报外面的情况,“回尊上,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今日我埋伏在城东神庙的棺材里面,果不其然司修樾和沈燕姝不久后就来了,我和他们交了手,司修樾的武功很高,完全不在我之下,不过我在离开的时候,一掌打到沈燕姝的左肩上,而且同时将带毒的银针插入她身上。估计司修樾就是因为找不到解药,所以现在才会夜探赣州城。”
尊下听到沈燕姝被下毒,非但没有露出满意的神情,反而脸色阴沉地责问属下:“谁允许你给沈燕姝下毒的?经过我同意了吗?谁让你自作主张了?”
属下顿时惊慌起来,“尊下,我……我只是为了让计划顺利进行,你不是说要引司修樾上钩吗?他那个人智勇双全,很不好对付,而沈燕姝算是他的一个软肋,从沈燕姝下手再合适不过了……”
属下的声音随着尊上愈发阴冷的表情渐渐变小。
“我让你想办法引司修樾上钩,没叫你动沈燕姝,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随便动那个女人?我这里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属下,你应该清楚,擅作主张,违背我命令的下场是什么。”
“尊上饶命,我做错了!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绕是属下磕头求饶,尊上完全不为所动,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地外露。
一顿训斥后,尊上毫不留情杀了那个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