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樾反而听得心里不好受,百姓生活在苦难之中,和他们这些国家的上层者也息息相关,若不是很多官员贪污腐败,欺压百姓,百姓的生活或许不会如此艰难。
“你们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说起来,赣州城的州府对于你们不管不顾的,这本来不应该。”
他还解释:“按道理来说,我们当时去找赣州城的州府,让他赈灾的,结果反被他抓住关进地牢,好不容易逃出来了,这次我召集了兵力,准备返回赣州城,好好的警告而且很有可能要将这个州府换人才行,不然的话,百姓以后的日子还是会很难过。”
流民忽然想起了什么,“你要进攻赣州城?你知不知道赣州州府已经换人了?”
“什么时候的事?”司修樾之前和沈燕姝逃出赣州城然后到了徽州,在那里待了一些日子,又和徽州官员商议,借取部分兵力,再返回赣州城,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
他没想到赣州城之前的州府已经被人换了,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已经换了新的州府,为什么这个新的州府会把城门锁上,不让自己进去。
难道说,新任州府有什么阴谋吗?
除此之外,司修樾想不到别的理由。
“就在三天前,新任州府已经到任了。”流民想起新任州府所做的那些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没想到新来的州府更是一个恶霸,把赣州城管的很严,城门总是关着,不让我们进去。而且州府的人还把所有的难民都赶了出来。”
司修樾瞳孔微微放大,有些惊讶,“难民被赶了出来?你知道都被赶到哪里了吗?”
新任州府非但不给难民发放赈灾粮食,反而把难民赶出城,这个行为他很不理解。
流民整天逛来逛去,对这些情况还挺了解,“那些难民没有地方住,就都在城东的破庙里面聚集了。”
“赣州城其实现在里面挺乱的,我记得州府的人把难民赶出来的时候,那个情况那个场面,简直是混乱又血腥,那些难民本身就没有地方住,好不容易在城里面找到一个角落能遮遮风避下雨,结果州府的人又要把他们赶出城来,吃的住的都没有,他们当然不依,结果州府的人竟然动起武来了,又是打又是杀,杀了人还无动于衷,硬是把那些难民赶了出来。”
“新任州府用武力赶走了难民?这些难民明明对他没有威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司修樾亲眼见过那些难民是如何生存的,他们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群体。如果新任州府真的派兵将难民赶出城,那些难民肯定是没有返还之力的。
“那样的情况吓得我一刻都不敢多留,赶紧逃出来,后来本想着找机会又溜进去看一看,谁知道州府的人直接把城门给关上了,守卫极其森严,想进去很难,恐怕只有武功特别高强的人才有机会进去吧。”
听了流民描述的这些情况,司修樾的眉头越来越紧,如果流民所说的是真的,恐怕新任州府不只是欺压百姓那么简单,关闭城门不是一件小事,他担心新任政府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是不为人所知的。
不行,他得将这些事情告诉父皇才行,赣州城新任州府关闭城门,拒堂堂盛国六皇子于城外,居心叵测,恐怕有变,为了预防万一,他得事先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