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看了一眼在外间忙碌的品兰,轻轻摇头,“温-公子似乎离开有好一阵儿了,掌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乔玉言便摆了摆手,她只是最近有些累了,不知为何,就想往他的书房里待一会儿。
可是仔细想想,如今他们又不似从前那般,在一个屋檐下,不过是多走几步路的距离。
抛下这个念头,乔玉言没一会儿竟沉沉地睡了过去,还是七夕收拾好了衣服转身才发现,赶忙将她叫醒往床上去了。
外头的流言在当今严令下才渐渐地有了遏止的趋势,从王嬷嬷那边传来的消息,这流言说来说去还是说圣上失德的那一套。
只不过如今越发具体了,什么听信巫师道士,什么专宠娴妃,什么怠政懒政。
甚至还说起先太子,只不过先太子这个事儿实在是太过于敏感,就是王嬷嬷的儿子终日里坐在茶楼,也只听过那么一次而已。
乔玉言这倒是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情来,忽然间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下意识地想问问关于如今几位皇子的事情。
可一扭头才发现,自己身边都是些内宅的仆妇,如何能知道外头的事情,便又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打算下回见到温停渊,再来问问他。
流言的势头被压制,许多事情处理起来就容易了许多,比方说抓典型,各司配合抓捕,尤其是五城兵马司,近日在街上随处可见。
没两日便有好几个说书先生入了狱,最让人惊讶的还是抓到了两名内书房的太监,这两名太监平日里默默无闻,可却做了不少内书堂出来的小太监的本管太监。
这两个太监在中宫实际上也有一定的地位和人脉,这一查就牵扯出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内宫中官。
这些人在宫里头本就是如蝼蚁般存在,皇帝一句话便能立时取了他们的性命。
只是乔谓升却瞧着那两个太监有些眼熟,似乎……曾是东宫里出来的,心里一直暗自嘀咕。
等接触到上封礼部尚书的严厉的示警目光时,才猛然惊起一身冷汗,登时收敛心神不敢多想。
处理了这一批宫里的太监,皇帝似乎兴趣不错,当下便指了乔谓升道:“乔爱卿这次递上的青词写得好,朕预备在三会斋日,便以此篇祷神。”
乔谓升连忙出列俯首礼拜。
圣上便又道:“本想赏你些什么,不过你这侍郎的位置也没坐多久,便罢了,上回那将朕自奉先殿拉出来的似乎是你弟弟?”
乔谓升连忙回禀,“臣弟心系陛下,一时失宜,臣代舍弟向圣上表罪。”
“诶,你这年轻轻轻如何这般迂腐?”当今一甩龙袍,自礼部衙署主位起驾,“羽林前卫似乎有个指挥佥事的职位空出,你家本就是自勋功出身,想来你弟弟也不至于堕了祖宗威名,修什么房子,让他去羽林前卫吧!”
乔谓升愕然,还是一旁的同僚提醒,才顿首谢恩。
等消息传到忠勇伯府时,府里上上下下登时欢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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