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怀疑,影卫的这两派,实际上是分别听命子和七皇子。」
「你猜对了,」嘉禾公主懒洋洋地点头,「这事儿本宫也是后来才听皇兄,说起的,不过本宫只知道他们分成了两派,具体是什么情况本宫不知。」
乔玉言坐在圈椅里,神色有些复杂。
有些事情会触碰到常人不能接触的雷区,她不确定在这个时候,能不能跟温琼与交代,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温守悌。
「守悌,你可知为父这会儿把你也一起叫进来的意义何在?」..
温守悌连忙站起来,朝温琼与行礼,「儿子知道,儿子也一直清楚自己是温家的子孙,首先有温家在,才有儿子的前程与仕途。」
温琼与又深深地看了自己这个庶长子几眼,叹了口气,「如今老二和老六都在外头,咱们里外得一条心,这些事原不与你们妇人相干。
可如今既然牵扯进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乔氏你既然能查到这么多,可见就算我不告知你,你自己也会去查,还不如直接摊开来说明。」
「影卫是因先太子之祸而成立的情报机构,在先太子之祸那一年后,一直频频出现在朝野内外,后因事情逐渐平息,也就渐渐没有了身影。」
温琼与大致地说了一下影卫的情况,「算起来,有年没有过他们的动静了。
从前一直有一个说法是,先太子有重要的物证流落在外,影卫最开始的那几年,就是去找这件东西,可是后来不了了之,具体是什么东西只怕除了他们也没别人知道。
我也只听说,是一件关系到大启国家命脉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说起这件东西与宋温乔三家有关,可我们自己都不清楚,直到……」
他目光看向乔玉言,「你那两幅画的出现。」
嘉禾立刻想起在大相国寺七皇子找乔玉言要画的事情来,「那画是什么?」
乔玉言听温琼与这话的意思,那画的事儿,温停渊应该是告诉了她,便也不隐瞒,「我也不知道,那是我带来的嫁妆,当时七皇子急着要,我只来得及通知……夫君他赶紧试试能不能找赝品把那两幅画留下来。」
称呼起温停渊,乔玉言还是有些不习惯,明明只是两个字而已,可她莫名的脸上有些发热。
一旁的嘉禾冷哼了一声别过了脸。
温琼与道:「画是换下来了,但是不是用赝品换真迹,而是用真迹换下了你手里赝品。」
这话倒是让乔玉言吃了一惊,「什么?」
「你手里的那两幅图本身就是赝品,因为里面藏了秘密。」
听到这里,乔玉言立刻坐直了身子,旁边的嘉禾也一样,「什么秘密?!」
「是一幅地图!」温琼与给了温守悌一个眼神。
后者立刻状似出去要水,晃了一圈,才慢慢走回了,轻轻摇头,示意没有什么异常。
温琼与才接着往下说,「这个地图,我和老六研究了好久,算是摸出了点儿边儿,这一次老六出去,就是为了这事儿。」
「事关……皇位?」乔玉言垂眸思索了一会儿,复又抬头看向温琼与,话虽然是问句,可语气却带了几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