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英能做妇女主任,那肯定是有点真本事和学问的,平时就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那些低俗的话,
哪怕男同志见了她,也要收敛自己那张嘴,可没想到乔冬梅这女人倒好,直接说她痒了,要找男人。
这可把韩雪英气得整张脸都绿了,指着乔冬梅的脸颤抖,好半晌,才只能吐出来一句不要脸。
陈思念也被恶心到了,直接说,“雪英婶儿,这些话不用多说了,跟这种人讲道理没有半点用处,麻烦你帮我去找一个公安局吧,机会给了一次又一次,我都倦了,不想再和他们说什么,不肯罢休,那咱们就公了,不必要给忠爷爷和张奶奶任何面子了。”
陈思念为什么愿意跟他们费那么多口舌?就是因为,张福顺是忠爹和张月芬唯一的儿子,哪怕说得再狠,血脉相连,是断不开的联系。就当是给忠爹面子,她才一忍再忍,但既然这夫妻两给脸不要脸,那就没话可说了。
“好!我这就去帮你叫公安局的人过来,省得老是有人觉得谁欠了他们一样。”
韩雪英本来就是想公事公办的,听到陈思念说完这句话,也立刻朝着巷口跑去,
反正公安局离这里不远,跑腿捍卫女同志的权益,是她应该做的事情。
不会儿,韩雪英就把相熟的两个公安叫了回来,并且在路上跟他们说了张福顺和乔冬梅抢房子的事情。
两个公安大致也了解情况了,现在过来一见,张福顺和乔冬梅还带了帮手,
顿时冷了脸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呵斥道,
“几位同志这是想干什么,私闯民宅还是聚众斗殴!再不离开的话,我只好把你们带到局子里办事了!”说完就把手铐拿了出来。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看到公安拿出来的手铐,张福顺立刻就慌了,所在乔冬梅的背后,嚷嚷道,
“同志,你不能这样子是非黑白都不分清楚,就开始站队偏帮这小丫头啊。
这里是我爸妈的房子,真的,真的!她仗着我爸妈年纪大了,就哄骗他们,把房子过到了她的名下!
我们没有私闯民宅,更没有聚众闹事,我们只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分的!”
“对啊对啊!是这个小贱人的错!”乔冬梅附和道。
公安同志板着一张脸问道,“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房子是被小同志骗走的?你爸妈是痴呆,还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被那么一问,张福顺和乔冬梅都傻了。要是说张月芬不能自理被骗,还情有可原,但他爸阿忠,别说在他们这个区域,就算是大半个京城,那也是出了名的人精,说他痴呆被骗,鬼都不相信。
张福顺憋了半晌,红着脸委屈:“你怎么骂人啊……”
韩雪英站出来替他们回答,“同志,张福顺的父亲阿忠,健康正常,根本不是会被骗的,前段时间还出去旅游了,有这样自理能力的人,怎么可能被骗走房子?
分明是张福顺和乔冬梅故意找事!败完了家,现在想当蚂蟥吸小陈这个不相干之人的血,
还有这几个,都是乔冬梅的娘家兄弟,是他们找过来的帮凶,要抓一起抓!”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就是路过!”
“冬梅啊,你不能这样子害哥哥们,警察都来了,这事儿,哥哥们帮不了你,但是你放心,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一定让这小妮子在这儿住不安稳。”
乔家的兄弟们这样说道,拍拍乔冬梅的肩膀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