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绵绵道:“江都翟福生你能引来吗?”
翟府是靠着织布厂起家的,算的上江都有名的商户,谢绵绵虽是南木国的人,也听听过翟家织布厂的名号。
秦洛宴猜不准谢绵绵想要做什么,惑道:“月生过几日就要投胎了,你这时候叫来翟福生做什么?”
“自然是有用,你且叫来。”谢绵绵摆摆手:“对于您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秦洛宴瞧着谢绵绵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的确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你这个性子保不准要做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
“这话说的,我们才认识几日,你怎知我是什么样的人。”
“披着羊皮的狼。”
谢绵绵的脚步顿了一下,回眸娇俏一笑:“彼此彼此。”
两个人回到屋内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沉沉的睡去了,秦洛宴随手拿出一张手帕,将木条烧黑,洋洋洒洒的写下几个字。
一直飞鸽停在窗边,秦洛宴将手帕系鸽子的脚边上,才开窗放出去。
对面谢绵绵正打算关窗,看见秦洛宴衣衫不整的模样,佯装咳嗽的别开脸—
接下来几天里面,众人都不在提及外面的事情,许是上次带给她们的冲击,觉着月生带着鬼面具也越发顺眼了。
听出去采药的白宵柒说,那村子里面的人渐渐的回归了之前的作息,算得上平息了失踪案带来的恐惧感。
谢绵绵特意问了一下翠翠娘亲,听说带着幺弟跑去找大女儿了,只是那卖出去的大女儿日子本来就不好过,怎么照顾的了她们。
时间久了,她们也知道这些藏在洞穴的少女大多数都是村子里面的祭品或者是准备换钱的少女们,对于这样的恶习她们也无可奈何。
当下气的秦槿拍案而起,说是回江都以后必然派人主持公道。
这日听秦洛宴说翟福生已经在村外了,谢绵绵看着倚在门框边上的少年,飘逸的长发随风而动,她慢悠悠的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