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池颇有些伤心的捂着胸口:“小徒弟这是不愿意为师傅做事了?”
谢绵绵嫌弃的看了眼连池,悄悄往边上走了两步,恰好踢到地上的尸体,冷声道:“你善后。”
“当然。”连池唇角微扬,风起吹过男子额间的碎发,他不同于平日的装束,同谢绵绵一样穿着南木的服饰。
秦长君的手一抖,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连池,他唇边的笑意落在眼中是嘲讽的意味。
他这张脸妖孽至极,见过一次便难以忘记,和那个女人一样阴魂不散!
谢绵绵闲暇的绕过尸体走到假山边靠着,目光幽转落在秦洛宴的身上。
应该是…没认出来吧…
谢绵绵想着正巧对上男人深邃的双眸,寒意四气,她忙别开眼。
长宁老祖和太后并未出来,此时在场之人都看向秦长君。
有时候谢绵绵想着这皇帝当的还真是憋屈,被两尊大佛压着,难怪总想着铲除长宁侯府。
秦长君目光扫视一圈,最终抬眸:“连公子这是何意!”
毕竟是一国之君,气势威压依旧让人忍不住害怕,可在场的都不是常人。
秦洛宴的视线依旧落在谢绵绵的身上未曾移开,他暗暗的拧了拧眉,总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
这边,连池大笑,抬腿踢了踢地上的尸体:“不过就是死了几个人,皇帝这就受不了了吗?”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一次又一次,这萧云国可不是你这小儿能够放肆的地方!”秦长君不怒自威,眸光带着浓浓的燥意盯着连池:“上次朕放了你,这一次你若是再执迷不悟…”
“哈哈哈!执迷不悟?”连池似是听见了极其好笑的事情,可眼眸没有半点笑意。
“到底是我执迷不悟还是皇帝你!”连池说:“你以为我来这江都是为何!自然是为我母亲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