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绵绵:“我欲火的姑娘擅蛊术,温大人自然有用武之地。”
温词拧眉,否认:“这不可能,她们根本就不是南木之人!”
“她们不是,不代表我不是啊。”谢绵绵红唇勾起,似笑非笑的盯着温词。
下一秒,她从袖口之中拿出一个不同的鬼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
这个鬼面具他们怎么会不认识!
上次在小巷子的时候那个破除梦魇之术的人就是这个鬼面少女,而且上次还光明正大的进了皇宫!
配合她师傅上演了那么一出好戏!
秦卿被谢绵绵这个行为吓了一大跳,不止他还有边上的温词。
那日鬼面少女挥手便解开梦魇之术,且还是连池的徒儿,不仅身份存在疑惑,这实力更是让人望而却步。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竟然带出了上百名的擅蛊人,这…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谢绵绵竟然是你!”秦卿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指尖似乎要深深的嵌入他的手掌。
男人素来冷漠无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你不是孤女。”
“是不是和你没有关系,再说了我是谁,我会什么,我能做什么你说出去了又有谁会信?”谢绵绵娇俏一笑,抬眸时眼眶含着一点泪花,楚楚可怜令人心软。
有那么一瞬间连秦洛宴都觉得谢绵绵是真的愧疚。
当然如果忽略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猾。
秦洛宴别开眼,唇角勾起一抹玩的弧度,他道:“为了生死状令,你能做到如此,那我更不会给你了。”
秦卿眯了眯眼,他这个扮猪吃老虎的玩意儿怎么会不知道生死状令是个什么东西!
账本已经丢失了,生死状令落到了秦洛宴的手上,那就意味着往事又将掀起一阵翻天覆地的变化!
秦卿越想越恨秦长君当年为了守住皇位和那所谓颜面让他做的事。
自那以后他永远再为掩盖真相而活着!
秦卿气恼,剑气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