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玉也深知自己与望天吼的渊源,故而继续挖坑给它,“谁让你吃着我的,还不安份?”
“我错了还不行么?”
望天吼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满脸的委屈巴巴。
它是真怕被她赶走,毕竟上万年的孤独生活中,它只有在她这里才找到了归属感和使命感。
赵宛玉看着它那张呆萌的脸,终究还是不舍得狠心责备,最后赏了它一个脑瓜崩,警告它下不为例就算揭过了。
而楚怀瑾这边的事情刚过去,正待去处理楚雨容,就看到红菱来报告,说水牢房那边就又出了事。
原来,楚雨容不甘一辈子都被关在这地牢里,故而出卖色相勾引了值守的狱卒,在和狱卒一番暧昧之后,趁机打晕了狱卒跑了出来。
狱卒被买通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收受银子她还能从轻发落,如今竟然公然做起了皮肉交易,并且还被重刑犯人打晕逃跑出去,这等事情定然不能再姑息纵容!
赵宛玉带了人往水牢的方向去,进了水牢时,那个被打晕的狱卒已经让人给弄醒了。
看到赵宛玉,他吓得脸色都绿了,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认错,请求从轻发落。
赵宛玉二话不说,拔出腰间蛇影刀直接一刀了结了,末了,指着地上的尸首对衙差冷言吩咐:“扔到乱葬岗去!”
众狱卒脸色巨变,不敢造次。
衙差们则面无表情按照她的要求把那头身分离的尸体给拖走。
赵宛玉转头看了一眼边上,冷言道:“你可有参与?”
另一个负责一同看守楚雨容的狱卒,吓得目瞪口呆,回过神忙自辩:“公主殿下明察,小的纵然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等事情来。”
“那事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赵宛玉面若桃花威不露,气场却骤然拔高。
那狱卒大气不敢喘,冷汗涔涔地往外冒,心想自己去赌博的事不能往外说,考量着怎么蒙混过去时,只听赵宛玉一声呵斥:“还不从实招来!”
他便立刻吓得双腿一打颤,噗通一把跪地,“小的招小的招!小的那个时候去小解了……”
“胡说!”
赵宛玉的蛇影刀骤然往下一劈,一股阴冷的劲风扫过。
那狱卒感觉脖子冷飕飕的,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就得一手鲜红的血腥,抬头的瞬间看到赵宛玉那双本就很大的眼睛,此刻正凌厉地盯着自己。
狱卒再不敢有所隐瞒,双手捂着自己被放了血的脖子,连连求饶:
“公主饶命,小的再不敢撒谎。昨儿,隔壁地牢有人做庄开赌局,小的一时心痒便想去试试手气,谁料重犯会跑出来了……”
“地牢开赌局?”
“千真万确,不止地牢的人,还有天牢的人,不少人都参与了这场赌局。”
狱卒吓得脸色都白了,说话直打颤,半个字的谎话都不敢说。
“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