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抽出了腰间长剑:“特么的,你还来?有完没完?”
挥起长剑就要去砍那鹅,但剑挥至中途被虎妞给接住了。
虎妞惊天动地的一声吼:“你干嘛?为什么杀我的鹅?”
陆昀伯更怒:“杀的就是它!晚上炖了它!”
虎妞瞪眼:“你敢?!”
陆昀伯:“你看我敢不敢!”
两人就把其他事情都给忘了,专心一意为了一只鹅打成了一团。
蒲宝揪着时令,看着吵吵闹闹的两个人,一脸的惊奇,问时令:“他们俩不是一伙儿的吗?怎么他们俩打起来了?”
时令低头看了看小姑娘揪着自己衣袖的手,不动声色将她小手摘下来,握在自己手心。
温柔的拖她朝着小溪边走。
循循善诱:“就是啊,他们连自己人都打,谁跟他们一伙儿谁倒霉。”
“看我们俩,我们是一伙儿的,我们都不打架,我们就相亲相爱。”
说得蒲宝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时令这就把界限给划清楚了。
虎妞陆昀伯两个人都是外人,就他和蒲宝是自己人。
拉着蒲宝到小溪边蹲下,细细的替她清理脸上头上的伪装。
小丫头清丽娇憨的脸庞慢慢显现出来。
时令就很满意。
想着这种观念有必要重复不断的灌输给她,让她在心里形成固定的思维模式。
这样才能把防线给筑牢,御敌效果才能加倍。
晚上,大部队选了一片有水的开阔地扎营。
那鹅自然是没能炖成。
但它居然袭击蒲宝,这就不能姑息。
作为惩罚,时令命人把它逮住,强行拔了它翅膀和屁股上的毛!
大鹅上半身整齐优雅,下半身光秃秃,蔚为一景。
众人围着这鹅,拍着腿跺着脚,笑得前仰后合,声音都变了。
那鹅就整个鹅都不好了,被笑到快抑郁。
还不如索性杀了它炖汤呢!
就只待在虎妞身边,眼巴巴看着那口锅淌泪。
那口锅里炖着香喷喷的红烧肉。
毛被拔了,它想飞进去自杀都飞不起来。
这才明白,原来有些人是真的不能惹啊。
第二天早上,还被连夜赶过来的霍知知看见了。
霍知知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当听说这鹅是因为袭击蒲宝被时令如此惩罚时,皇后娘娘摸了摸下巴。
“是公鹅吗?那就再找几只母鹅来给它作伴儿!”
那鹅惊恐的直着脖子大叫:“不不不!”这不要鹅命吗?
霍知知吩咐完,急匆匆朝着女儿营帐过去。
看蒲宝完好无缺的站在面前,提了一路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担心尽去,怒火就起来了。
脸一沉,吩咐:“其他人都出去,公主留下。”
这是要行家法的节奏啊。
陆昀伯赶紧上前跪下请罪。
“都是微臣的错!皇后娘娘要罚就罚我吧,放了公主。”
时令也上前跪下,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是草民带公主跑的,草民愿意领罚。”
蒲宝也赶紧跪了:“母后别罚他们,是女儿的主意。”
霍知知都给他们三个气笑了:“行行!你们仨有义气!”
“那就都跪着吧!给本宫跪足两个时辰!”
那仨垂头丧气乖乖领罚。
霍知知火气这才消了点下去,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对时令道:“你和蒲宝都不是任性胡闹的性子,尤其是你,一向稳重,你们怎么会一声不吭的偷跑?”
时令就将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