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小爷杀了你。”话落,雷煜剑光逼近,与商夏再次打成一团。
没过一会儿,商夏手中的长剑开始滴血,寒光反射着血红,有些骇人。
雷煜捂着自己胳膊,冷冷瞅着商夏:“撤!”
商夏收了剑,也不多留,抬眸瞅了二皇子一眼,转身就走。
二皇子在后面大喊:“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还望姑娘告知芳名,等在下回府,必有重谢。”
“萍水相逢,何足挂齿。”商夏只淡淡回了一句,快马离去。
“姑娘,姑娘……”
二皇子追过去,陡见商夏身上飞出一条手帕,他忙将手帕捡起,一抬头,白衣女子人已远去。
二皇子低头一看,手帕上绣着一个“落”字。
翌日,南黎国朝堂上,一直相安无事的太子和二皇子大打出手,吵得不可开交。
一向隐忍的二皇子战天野性命受到威胁,终于沉不住气了,当堂和太子撕破了脸。
他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厉声质问:“大皇兄已经稳坐太子之位,竟然还不满足?平日里看我不顺眼,处处打压也就罢了,何必不念兄弟情分,派人暗杀于我?”
“你!你胡说什么?”大皇子突然被莫名攀咬,自然不认账。
“大皇兄敢说不是自己做的?”二皇子指着自己腿上的伤,冷冷说道,“刺客口口声声说我不够安分,要娶我性命,敢问不是大皇兄做的,又是谁做的?”
二皇子看向高位上的南黎国皇,扶着伤腿就跪了下来,“父皇,儿臣一再退让,可大皇兄屡屡将儿臣逼入绝境,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大皇子只气得一阵气血上涌,他朝着上位盯着自己的南黎国皇跪了下来,满面通红地说:“父皇,儿臣冤枉。”
“父皇,儿臣这一年来规规矩矩,本本分分,不曾想,太子还是不放过儿臣,儿臣求父皇做主。”
“怎么做主?”南黎国皇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朝臣们纷纷暗暗抬头,瞅了南黎国皇一眼,御史大夫燕青丞紧跟着说道:“是啊,二皇子,你指正太子可得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污蔑。”
“这还要证据?”二皇子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刺客都说了,要我不要妄想不该想的,这还不够明显吗?”
“刺客的话,谁听到了?”燕青丞走出列,开口问道。
“我的护卫们都听到了。”二皇子厉声道。
燕青丞轻笑一声:“二皇子也说了,那些是你的护卫,他们自然也听从于你的命令。”
二皇子没管燕青丞说什么,却抬眸瞥见南黎国皇神色不太好,转念一想,他确实没确凿的证据,一时间脸色有些难看。
他差点忘了,父皇最不喜欢捕风捉影的事情,这一次,是他冲动了。
他也是一时冲昏了头脑,才会贸然在朝堂上和太子翻脸。
见南黎国皇久久没发话,二皇子觉得不妙,定了定心神,又连忙道:“父皇,或许是儿臣误会太子皇兄了。”
南黎国皇听了这话,神色才勉强好些,他差点以为老二也是一个蠢货。
没有确凿证据,竟然就敢在朝堂上撕咬太子,也不怕太子一党的人撕了他。
眼见大皇子改口,太子一党的人才缓缓打消了弹劾二皇子的想法。
南黎国皇神色淡淡地看着二人,沉声开口:“你们二人各自幽禁府中,等事情查清楚再说。”
南黎国皇发话,众人皆不敢有意见。
大皇子下朝后便回了东宫,关上房门后就怒摔了一地的东西。
忽然之间,有人将他摔出去的一支玉箫接住了。
“谁在这儿?”大皇子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商夏!
她竟然来了南黎国!他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