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笙愣了愣，紫眸闪闪，点了点头回答：“孤单。但是遇见了小灵儿，现在、以后都不会再孤单。”

洛灵笑了。

她分明记得很清楚。千年前问他的时候，小东西冷酷傲慢，桀骜不驯的说：不孤单，自由很爽！

洛灵笑得停不下来，面对凤云笙困惑迷茫的表情，洛灵咳嗽了两声才稍稍止住笑意。洛灵继续问：“那你后来怎么过的？”

凤云笙毫不犹豫，张嘴回答道：“修炼，历练，修炼不断循环，我想变强，想成为最厉害的人物。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才能做我想做的事！”

洛灵安静下来。

眼帘颤了颤，洛灵静静看着他问：“真的？就没有做别的事吗？一些有趣、刺激、让你记忆尤深的事？”

凤云笙点头，“有，遇见小灵儿后每一天都很有趣，我永远不会忘记！”

凤云笙直白果断，深情磊落的话，让洛灵叹了口气。

在认出凤云笙的身份后，洛灵的心情一直很复杂，她做梦也想不到凤云笙会是小东西！

也不明白，小东西既然找到了她，为什么不和她相认？

他又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洛灵从来不亏待自己，换了别人，她会想方设法找出答案，查清一切。面对凤云笙，他们的关系原比所有人都更亲近，千年前互相信任。就连濒死之际，也是倒在他怀里，才放心的松了最后一口气。

洛灵看着凤云笙眸光闪了闪，又问他：“凤云笙，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凤云笙困惑看着她，冥冥中他也感觉出今天晚上的小灵儿很不对劲！但凤云笙以为是君百星的事，影响了洛灵的心情，根本没想到自己的身上。

凤云笙想了一会儿，张张嘴正要说出口，结果洛灵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无奈叹口气打断他：“告白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你非常喜欢我，非常爱我。”

凤云笙红了脸，紫眸闪闪发光，滚烫灼热的目光看着她。

洛灵语气无奈，“有没有别的话？”

“唔，小灵儿想听什么？你问我吧，只要你问，我一定回答！”

“你把手伸出来。”

凤云笙听话的伸出手放在桌上。下一秒，洛灵左手拉着凤云笙的手，摊开露出掌心，洛灵右手食指为笔，在凤云笙的掌心里一笔一划，不急不缓的描绘一个图案。

凤云笙本来还笑着，心情荡漾，高兴洛灵和他的亲密举动。

随着一笔一划勾勒，凤云笙意识到洛灵画的是什么后，身体僵硬不敢动，双眼发直盯着自己的掌心，根本不敢抬头。

洛灵画完了，静静看了会僵硬跟雕像没区别的凤云笙。

洛灵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凤云笙的脑袋，就像一瞬间穿越了时光，回到了千年前格外普通的一个午后。

洛灵摸摸他的头，嗓音亲昵温柔，笑着唤他：“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