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瞳听着证词看过一眼药方后便丢弃到一旁。
“你说农妇是毒发而亡的?”
仵作点点头。
“不知太医有没有跟您说我娘开的药方就算是那农妇吃过也不会导致中毒呢?”
仵作一愣依旧点点头。
白若瞳转过头看着县令,“大人您也看到了,就算是吃了药方也不会毒发,那么一定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这时跪在一旁的男子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你是她女儿当然是向着她说话了,我那苦命的夫人啊……”
男子抽泣起来,哭的白若瞳心烦。
“我只是实话实说,相信各位也知道我是清绝公子的弟子,这样砸我师父招牌的事情我是断然做不来。”
白若瞳刚说完门外就有衙役跑进来。
“怎么回事?”县令一脸不解。
“回禀老爷,寒月堂已经关门,我们的人进不去啊。”
县令顺手拍了一下惊堂木,“蠢货,不会砸开吗?”
不想那衙役支支吾吾的最后上前走到县令身边附耳说了一句话。
县令脸上瞬间变得尴尬,并让他下去。
他轻咳一声,“咳,白若瞳是你让王爷那么做的?”
白若瞳一脸迷茫,“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一旁的杨丞相和邵二夫人马上心领神会是发生了什么。
那名男子却不知道。
“大人,要不是药方的问题那就一定是他们在抓药的时候抓错了,只要搜查药房一定就有所定论。”
不想一句话县令不知该怎么接了,那些衙役们也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
男子见状心里忽然没了底。
“白若瞳,你还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林氏的药方没有害死人吗?”
这话说的都让人感觉可笑。
“大人,你们不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我娘的药方会害死人吗?”
一个反问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县令,看得他是直冒冷汗。
这堂下的人是一个也得罪不起,要想活命就要断的公正。
白若瞳没有继续为难他反倒是转过头来询问林氏一些问题。
“娘,当时你在开药方的时候可有注意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林氏一脸平静的回答,“当时来看病之人得的都是同一种病。”
看来是广撒网啊。
“而且我今日才得知那名农妇怀有身孕。”
难怪刚才说被害人是男子的妻儿。
“你胡说,你一个大夫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夫人怀孕了呢?”
身后传出议论声,在他们常识里大夫不可能看走眼。
但普通人不知道的是,很多时候脉象之间细微的差距就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
这是早有预谋等着林氏上钩呢。
白若瞳已经彻底知晓怎么回事。
“大人,不知我可否为在座的各位看个病?”
没想到会有人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
“准了。”县令可不想得罪九王爷。
白若瞳为所有人号脉,就连林氏的也看过。
然后拿出一根针轻轻扎在邵二夫人的手背上。
“夫人,得罪了。”白若瞳轻声道。
邵二夫人是来为林氏撑腰的,自然不会怪罪与她。
随后她叫来太医为各位诊脉。
等到两人将所有人的症状写出来时,发现只有邵二夫人的情况两人判断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