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走了之后,时夫人在屋子里气的牙痒痒,此时回原本应该待在徐府的时染却回来了,自从上一次时富莱告诉徐大人她有了身孕的消息,时富莱就将她送到徐府之后,时染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如今这般回来,还是在这个结骨眼上,时夫人着实是吓了一跳,连忙道,“时染,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不知道外面有多乱吗?这个时候要出现什么意外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看着她关心的样子,时染的心都在滴血,她深吸一口气,“待在徐府也是无聊,虽说是出来了,可是徐大人已经派人保护我,我没事的。”
时夫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染的肚子,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时家的护身符,若是出生半点意外的话,徐大人肯定不会就此轻易放过。
时染注意到石夫人的眼神,知道她的母亲并不是真正的关心她,只是关心他自己的孩子罢了,当下不由得垂着眼眸,很快却又隐去了眸中的戾气,她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如果不是这个孩子的话,只怕他的母亲现在又是另外一副只嘴脸,不过这样子正好,他倒是可以稍微利用一番。
时夫人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只是稍微叹息一声,“真是难为你了,你要明白当初娘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叫你送去徐家,不过好在徐大人看在你肚子的份上对你也不错,我总算是能放心了。”
时夫人说着说着突然之间又想起了时瑾的事情,眉宇之间变得沉重起来,“没有想到时瑾短短的时间,竟然摇身一变能攒存着那么多粮食粮,倒真的是小看了她。”
时染面色一沉,拉着时夫人多说了几句话,很快时夫人便将刚刚时瑾回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可真是没有想到这一个庶女嫁出去了,三天两头的接自己的姨娘回去,这岂不是把我不放在眼里?”
时染听完这句话之后,虽然说很不想打击时夫人,可也不得不说,“娘,时瑾是个什么样子的角色,你又不是不清楚,她何时把你放在过眼里?”
虽说这句话有些扎心,却也不得不承认是事实,时夫人的面色更加僵硬,”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吧?”
“娘,你还记得我们之前送给阿姐的那个庄子吗?”
时夫人颔首,“我当然记得。”
“送给她不久之后我便看见有马车进进出出,想必就是庄子上的产出,咱们家别的庄子虽然卖了,可是如今那个庄子还在阿姐的手里面。”
时夫人忽然立起来,“不是上一次说给了一万两银子,已经把那些桩子都卖了出去吗?”
时染垂眸,“之前我也一直以为是这样子,可事实上阿姐手里的钱跟粮食多着呢,她的庄子里听说有很多产出卖给了酒了酒楼,还自己开了酒楼,只是因为今暂时因为在一起的原因,所以没有迟迟开业罢了。”
时夫人想听闻这句话,脸色不由得一沉,“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娘这些事情我都找人调查得清楚了,那个庄子今年肯定是丰收了,所以……阿姐才有那么多粮食,若是咱们能将那个庄子弄回来的话,那些粮食岂不是就是咱们的了?”
这句话无疑是说中了时夫人的心坎,若是有粮食的话,她还用得着看时瑾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