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你这狗官少在这里诬赖人,就算你杀人我侄女不会杀人。”
长嫡公主口气笃定,今日无论云阳县令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
就算是杀人又如何,就算是她闺女杀了人,那也是那人该杀。
是的,在长嫡公主心里,她已经将夏锦荣的儿女当成自己的儿女了。
县令大人没有想到长嫡公主如此不讲道理,他被气的不行,可人家是公主自己得罪不起。
就在这时,受尽折磨田扬指着夏栀虚弱强撑道:“长嫡公主想要维护她,那可是几十条性命,这件事您能担着?”
杀死几十条命要是被传出去,那影响绝对不小,如此都要护着那除非可以忍受以后被百姓世人唾骂。
夏栀坐起来,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你别血口喷人。”
田扬扶着东西站起来,指着自己失去的眼睛,还有正在溃烂的半张脸。
“夏栀,我现在的样子这就是证据?”
夏栀立刻搂住祖母,一副小女孩害怕的样子道:“祖母,是他要害我,我不小心才呜呜呜……”
众人被夏栀这样给看懵了,之前她下毒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
夏老夫人认定孙女受了大委屈,愤怒道:“你们这一群大男人合起伙来欺负我孙女一个,真是可恶可恨可耻。”
县令被夏栀的伪装给气到了,他也愤怒到暴起:“究竟是谁害谁,你孙女刚刚还给我们几个人下毒要杀了我们,现在又来污蔑我们她才可恶可耻。”
“对对。”牢里的衙役们纷纷附和道:“她要毒死我们,他就是真真正正的恶女。”
“是,这毒女给我们几十个人下毒,敢问公主公然毒害变朝廷命官这该当何罪。”
长嫡公主看着云阳县令这中气十足的告状声,哪里有半分被害的样子?
她当即就问道:“云阳县令哪有半分中毒的样子?你可莫要欺骗本公主。”
夏栀抽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县令大人说小女毒害你们,大可找大夫一看究竟。”
云阳县令此刻都有些后悔吃那解药了,整个人都气成了河豚。
他显得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你给了我们解药吃,我们这才解了毒。”
夏栀咬着下唇,一张小脸惨白可怜,看起来实在是无辜被人冤枉。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磁性中透着让人胆颤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