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是庶子娶了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也就罢了,她二儿子可是嫡次子,当初说的是吴家大小姐吴美静,谁知吴家大房夫人知道后死活不同意,最后将死了父亲的二房嫡女嫁了过来。
就算后来自己的女儿当了宫里的贵妃,也没有改变镇南伯府的窘迫地位,依旧被整个盛京上层官家看不起。
现在带孙女虽说有了那么些本事,可依旧没人看得上,还不是因为镇南伯夏家没有官身撑腰。
吴氏感觉自己挺委屈的说道:“往年每次回门都要被姐妹笑话,我母亲同样被家里的妯娌挤兑,今年不回去,也是不想让我母亲难堪。”
夏老夫人张嘴训斥的话堵在嗓子眼里半天说不出来,好一会才缓过这个劲儿。
她教育道:“颜面口气都是自己挣的,你自己都瞧不起你自己个儿,还指望谁能瞧得起你,你以为你不回娘家就没事儿了,你母亲更要被挤对,你如此做更是让人家挑我们镇南伯府的理儿,今日你赶紧将礼物送过去,别丢了我们全家的面。”
吴氏向来要强,婆母当着弟媳妇的面儿将自己训斥了一通,觉得面子过不去,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夏栀刚好请客人进来,就看到吴氏红着眼睛似乎哭了,吴氏看到夏栀跟客人更觉得没脸,当即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夏老夫人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笑着站起来迎客:“今日罗公子跟小姐来,可是有事儿。”
罗公子仿佛没有看到失礼跑出去的吴氏一般,目不斜视,恭敬的给夏老夫人行了晚辈礼说道:“老夫人,晚辈给您拜个晚年。”
夏老夫人笑道:“罗公子客气了,快快请坐。”
罗珊是个急性子,她看着夏栀道:“我们今日前来是有事请夏姑娘帮忙。”
这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夏栀猜到罗家兄妹前来肯定有事儿,于是直言道:“有事不妨直说。”
罗公子站起来冲着夏栀拱手道:“家母身体不适,听说夏姑娘医术高明,所以今日特请夏姑娘前去看诊。”
原来如此,夏夫人看向夏栀问道:“栀儿,这样可会耽误你的学业?”
夏栀笑道:“每日闷在房间里读书正感烦闷,趁着今日正好出去走走,透透气。”
罗公子诧异一下,不是说夏姑娘乃是乡下草包根本不通文墨四书?
罗珊并没有想那么多,顺嘴就说道:“近日乔仙儿也在家里苦读,她可是势要拿头名女状元的人,整个大言国恐怕也只有她有这个底气。”
提到乔仙儿,罗公子的嘴角自然上扬,他喜欢有才华的女子,所以在他心里乔仙儿自然排在第一位。
只可惜,乔仙儿对摄政王情有独钟,所以自己只能远远欣赏观望。
不过想到夏栀也读书,于是下意识问道:“夏姑娘难道也打算科举?”
夏栀从来没有打算隐瞒,所以诚实道:“是。”
罗珊顿时瞪大惊讶的眼睛,不可思议道:“你认真的,就你也想考状元?”
这句话瞬间惹的夏老夫人不高兴:“罗小姐什么意思?觉得我们栀儿不行?”
罗珊嘴角一抽,心里想什么叫觉得不行,明明就是真的不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