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白大公子跟妻子从外面回来,他们一进来就规规矩矩的请安。
见到夏栀时,那规矩也十分周到:“小姨安好。”
夏栀看着留着八字胡须,二十三四岁的白大公子,属实感觉有些尴尬。
不过咱做人要大大方方,人家都叫姨了总不能不应。
她点头回应,然后真不知道该说点啥。
不等她说点啥,白夫人又瞪向小儿子道:“还不赶紧叫人,你的规矩如果有你大哥一样好,我也就不操心了。”
白小公子真的是懒得听自家老娘的唠叨,他敷衍应了,就凑到夏栀面前道:“小姨走啊,咱们要账去。”
“走吧!”夏栀无奈起身,就跟白小公子一同出去了。
……
四方赌楼门口,白小公子带着人直接走了进去。
夏栀之所以叫白小公子过来,那是因为他父亲是刑部尚书,所以这乔家再横也不能当着白小公子的面知法犯法。
“让你们大掌柜的出来,欠我小姨的赌银总该给了吧?”
那大掌柜心里一突突,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只是没有想到白小公子竟然跟着一起来了。
夏栀乃是新科状元,一个女子当了新科状元自然稀罕,所以当时打马游街时有不少人去看了。
那些赌夏栀不能高中的赌徒,早就拿脑袋撞豆腐无数次了,甚至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踩。
大掌柜的匆匆过来,陪着笑道:“要不,我们里面说?”
夏栀拒绝道:“就在这。”
此刻赌坊里不少赌客,料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赌坊也不敢怎样。
那大掌柜的道:“银钱不是小数,还是里面谈比较妥当。”
白小公子一看,这些人果然不想兑现银子,怪不得夏栀拉自己来撑场面,今日他必须给小姨挣脸。
白小公子直接往大掌柜的身边一横,大声道:“有什么好谈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开赌坊的最应该知道愿赌服输这四个字,当初怎么赌的现在就怎么还银子就成。”
大管家赶紧道:“没说不给,只是给多少我们私下谈。”
白俊毅脸色一沉,呵斥道:“什么叫做给多少?该给多少就是多少?怎么想赖账或者私下恐吓威胁?告诉你们我来时已经派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