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你能来我们山头，我们！很高兴！” 欢迎会的最后，不少人都喝大了。 图直扛着喝蒙了的敖塔，敖塔不愿意走，手舞足蹈地跟左十一说话。 “来，我前几天就，想着给你弄的，那什么，小玩意儿，送给你的见面礼啊！好好跟着师傅，师傅……不错的……” 左十一接过一个小吊坠，敖塔一边说，一边靠着图直就睡过去了。 “小师妹，这是之前你给我的路引匣，我给你改装了一下，虽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就当是送给小师妹的欢迎礼了。” 图直把路引匣递给左十一， “谢谢师兄。” 图直笑了笑：“我就先带着师傅回去了。” “绘春，你带着白玉长老慢点回去啊，小四，去送送绘春。” “好嘞，图直师兄你也快去吧！” “谢谢师兄，谢谢前辈，谢谢长老，谢谢新来的小师妹！” 白玉山一帮弟子七嘴八舌地道谢，带着自家已经倒下的师傅回去了。 “小师妹！”易炎也明显有些迷糊了。 “小师妹，我真的，真的要，感……感谢你。” 他笑着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具体要感谢什么，他却没有说。 “来，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易炎扒拉出一对玉牌，交给了左十一。 “谢谢二师兄。” 方奇脸有点红，但是人还算清醒，看着左十一，也在笑：“确实要感谢师妹。” 想到被狠狠收拾了一顿的月娇，就让人身心舒畅，堵在几个人心口的恶气总算是通畅了些，看着左十一也越发顺眼。 “这是我的份儿，这个是小四托我给你的。” 方奇送的是一个几层的小盒子，朗安歌托方奇带的是一个小圆筒。 “谢谢师兄。” 左十一接连手里，乖乖道谢。 “那我带二师兄先回去了，小师妹，你们也回去休息吧！这位公子也是，可不准欺负我家师妹！” 方奇指着墨玖，念叨了几句，带着昏昏欲睡的易炎走了。 左十一推着墨玖，回到了小楼。 手上拿着的礼物没有收进念痣，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一路上左十一都没和墨玖说话，墨玖看着左十一坐在床上。 左十一盯着墨玖，脑子难得有些茫然。 墨玖对上了左十一的视线，她漆黑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掩盖住了往常那种深不见底的感觉，难得露出了符合本身样貌的单纯。 她在桌上也喝了几杯酒，面上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和师兄们交谈都是正常的，但是墨玖眼尖地发现，左十一耳朵非常红。 这是，醉了？ 墨玖起身，慢慢走到了左十一面前，蹲下身看她。 “恩人？难受吗？” 左十一反应了一会儿，伸手扶住了墨玖的肩膀。 “腿会疼，上来坐。” 墨玖听话地坐在了左十一身边，看着左十一蹬掉了鞋，盘腿坐在了床上。 确实是喝醉了，墨玖从来没有见过左十一这么孩子气的动作。 “阿玖。”左十一盯了墨玖半天，突然开口。 “恩人，阿玖在。” 左十一伸手，啪地搭在了墨玖的大腿上。 “尾巴好看，看看尾巴。” 墨玖愣了一下，不太熟悉左十一这么……奇特的说话方式，随后勾起嘴角，顺从地将双腿化作蛇尾，放到了左十一手里。 左十一滚烫的手顺着蛇鳞游走，墨玖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褥。 她抓住了墨玖的尾尖。 墨玖浑身一抖，下意识想要收回尾尖，却被左十一一把攥住。 敏感的尾尖被用力攥在手中，传来一股又疼又麻的奇特感觉，让墨玖浑身发颤。 左十一把蛇尾抱在怀里，抓着尾尖不放手，盯着墨玖。 “你说，是我的。” 墨玖开口，溢出了轻微的喘声，“是……阿玖的一切……都是……恩人的……嗯……” 他话还没说完，左十一就把尾尖放到了眼前，看了看，居然放进了嘴里！ 墨玖赶紧闭嘴，却还是泄露了两声闷哼。 左十一显然觉得墨玖这种声音很有意思，深墨绿色的蛇尾在怀里轻轻扭动，试图把自己的尾尖夺回，左十一却不放手。 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尾尖，让墨玖头皮发麻，“恩人……别……哈啊……” 他拒绝的话刚开口，左十一就上牙了。 她轻轻咬着墨玖的尾尖，眯着眼看他昂起下巴，脖颈和脸颊窜起绯红，抓紧手下的被褥，忍住嘴里的声音。 “恩人……别……很脏……” 饶是如此，墨玖也在飞快深呼吸两下之后，试图让左十一放开。 他从来不喜欢自己这条蛇尾，这条蛇尾带来过太多痛苦，看见左十一动作的时候，仅仅只有一个念头，掩盖了刺激得人头脑发麻的酥麻感受。 太脏了，恩人不该碰的。 左十一手上动作一顿，皱着眉头把尾尖从嘴里拿出来，圆钝纤细的尾尖带着一层水渍，折射漂亮的光。 “不脏。”左十一摇摇头，抓着尾尖凑到了墨玖面前，举着给他看，满脸严肃。 “阿玖的尾巴，漂亮，不脏。” 墨玖喉结动了动，看着这个女人，举着自己厌恶了一辈子的蛇尾，严肃地和自己申明。 “我很喜欢，阿玖很喜欢，尾巴也喜欢，喜欢阿玖的尾巴。” 左十一脸上也开始泛红，明显酒意上来了，开始不自觉的笑。 她一向束起的长发有些凌乱，眸瞳明亮，嘴角带笑，红润的嘴唇在尾尖上亲了一口。 墨玖只觉得，刚才被左十一含在嘴里咬在口中的感觉，都比不过这轻轻的一吻。 “恩人……” 墨玖嗓音发哑，伸手抓住了左十一的手，盯着她的眼睛。 “恩人当真喜欢阿玖吗？” 喜欢？多么奢侈的东西？他配拥有吗？ 左十一盯着墨玖，开始走神，听不见他说的话。 人蛇族真是了不起，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好看到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呢？ 左十一终于放开了墨玖的尾尖，反手握住了墨玖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扶住了墨玖的侧脸。 她整个人坐在了墨玖的蛇尾之上，朝着他靠近，目光在他湿润发红的眼角停留，之后转到了那双漂亮的嘴唇。 左十一舔了舔嘴角。 就亲一下，应该可以的。 墨玖没有得到左十一的回答，等到了一个熟悉又热烈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