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玉走到云锦泽跟前:“夫人,明日吧。毕竟先生那里也是禁区,不准私自踏入。”
云锦泽莫名其妙:“那天不是还带我去了吗,怎么又变禁区了。”
楚玄玉叹了口气,抬起一只手,将心中的不快重重地拍在一旁的栏杆上,他有心事,而且不是简单的心事。
云锦泽看出来了,上前一步一个用力将人转了个方向,道:“那些禁区我不去就是了,你不要皱着眉头!”
楚玄玉浅浅一笑,略微疲惫。
云锦泽揉揉他眉心的疲惫,“那你给找个大夫。”
“本王会的。”
云锦泽此时看楚玄玉现在也不开心,避免惹他心烦,便忍耐了多余的关心,直到路过藤索桥想起白天的一些事情,突然嗤笑道。
“白天遇见伏诸领进来好几个人,没想到老郡王如此好体力,夜半笙歌之事竟要这么多人。”
一说起这个楚玄玉更气,他不咸不淡地说道:“怎么,夫人也想给本王侍奉吗?这等福分,本王还是消受得起的。”
“你!”云锦泽涨红着脸怒视楚玄玉。
楚玄玉神色自诺对上云锦泽的怒目说:“我什么,本王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侍奉的,但夫人要是想,那就是本王的福气了,本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呢。”
云锦泽见楚玄玉说着说着抬起手欲要抚上她的脸,吓得他再一次见鬼似的跑掉了。
她知道楚玄玉是故意臊他,可她就是不受控地羞臊起来,以至于好几天都不敢踏出院门,直到一日,她隐隐约约听到惨叫声。
“春桃你听见了吗?”云锦泽紧张地走到窗边,侧耳寻声,春桃也跟着细听,不一会儿又是一阵似有似无的叫声。
“怎么回事?声音从哪里传来?”
“好像是那边。”
春桃指了指后山的方向。
“我出去看看。”说着云锦泽就要往外走,却被春桃叫住:“王妃娘娘还是不要好奇了,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就不好了。”
云锦泽无心听劝,他只想找到那个声音确认是否与楚玄玉有关,“你不觉得这声音是男子的吗?万一是楚玄玉出事了呢。”
想到那天夜里楚玄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云锦泽担忧地快步跑向后山。
春桃无法,只好也跟着来到后山。
“王妃娘娘,这一路都未遇见老郡王府上其他人,说明不是您想的那样。”
此时再无任何声音响起,云锦泽有些迁怒于春桃,觉得她很碍事,厉声道:“你回去,不要跟着。”
春桃不敢再吭声,默默轻叹一声往回走,虽是往回走可趁云锦泽不注意时又悄悄尾随其后。
云锦泽凭直觉走到藤索桥边,朝对面的山头看去,目光所及之处有一座木屋半隐在林间,声音会是那里传来的吗?
正想着,一阵惨叫从对面传来,这次的声音要比之前的更为清晰,云锦泽确定声音虽然不是楚玄玉的,但一定与楚玄玉有关。
他想起伏诸说的一些话,王爷在研究如何折磨人的酷刑,甚至不久前还看见一些下人埋了一张完整的人皮,这会是要被抬走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