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七天内除了齐羽萧谁都不能近前侍奉,连各宫娘娘的牌子也不用翻了。皇上召见齐羽萧下了几回手谈,便恹恹的要就寝。
小桂子伺候完皇上沐浴更衣,下了宫帘,就休息了。
齐羽萧仍旧在皇帝寝宫隔壁守夜。
太监所里,张总管巡检完毕,小桂子借故上厕所,又溜到那所废旧宫院里。
宫墙外:成了?
小桂子:成了!
又一个包袱隔墙丢了进来。
太子府内院,书房里,一黑衣人垂眉低目:“回太子爷,成了。”
“哈哈哈,好!来,赏!”齐羽轩大喜。
“属下不敢当!”
“退下吧!”
黑衣人转身告退时,背后一柄长剑穿胸而出:“做下人的,不能知道太多。”
“齐羽萧,司菲菲,量你们怎么着也没想到皇上的里衣有毒吧,哈哈,这毒无色无味,渗入皮肤,你们等着好果子吃吧!哈哈哈哈……”太子负手而立得意的狂笑。
翌日,下了早朝,总管大太监和齐羽萧陪着皇上逛了逛御花园。
“羽萧啊,朕这么做,你可怨朕?”
齐羽萧跟在皇上后面,闻言立刻下跪:“父皇严重了,儿臣惶恐。”
“诶,你起来回话,别动不动就跪。”
“谢父皇。”齐羽萧站了起来,微微低头。
“国师和太子走的近,朕很清楚,朕也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恪守本分,太子对你的做法,朕看在眼里,但是朕告诉你,帝王者,都是不能十全十美的。你能懂朕的心思吗?”
“儿臣明白,儿臣从无怨言,以前君臣有别,做儿子的不能近身侍奉您,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我怎么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儿臣知道,父皇您是父亲,百事孝为先。儿臣懂得。”
齐羽萧恭恭敬敬的回答着。
“皇上,您看看,二皇子殿下还是这么儒雅风范,国师说的话呀,未必可信,您说这天上的星星哪个不是围着您转的,说什么谁碍着谁了,老奴不爱听,皇上您且享受二皇子殿下对您的心意吧!”大太监适时地插了句嘴。
“嗯,你们两人说的对,咱们呀,且不管谁碍着谁,先去观赏观赏外藩进贡来的红珊瑚吧!哈哈哈哈……”
皇帝惬意的向前走去,后面齐羽萧暗的向大太监拱了拱手,张总管回了礼紧步跟了上去。
第五日开始,皇帝开始不思茶饭,觉得胸闷气短。
开始他觉得可能是昨个儿熬夜看奏章,身子乏了,齐羽萧连忙熬了参汤,伺候皇帝睡下。可谁知到了第七天,老皇帝干脆卧榻不起,直呼浑身乏力,没有精神。
张总管连忙着太医来查看,退下来,大太监问道:“皇上的身体怎样?要不要紧?”
太医紧蹙着眉头,捋了捋胡子,沉重开口:“皇上这病,恐是要往严重了去。”
张总管的心咯噔一下,这几天吃穿用度,都是亲自过了手不会有意外,难道真的是应了国师的话吗?
“咳咳,咳咳……”
龙床之上,纱帐垂幔,皇上就躺在那床的上头,此时此刻就咳个不停的。
本来在龙床跟前侍奉的总管公公这时候也是焦急得很,频频向外张望,“太医来了没有啊?小李子,你再去催一催,这皇上可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