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顿宴席,全都被他们给搅合了。
她把云家老少请到这里来,是为何啥?
还不是想讨好小曦甜,让两家的关系更进一步吗。
如今小曦甜的脑袋都被打出血了,她不记恨高家才怪呢......
想到这里,高凤娟朝金县令啐了口唾沫,咒骂道:“你们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我们家做生意你们就处处刁难,如今都欺负上门了,真当我们高家没人啊?”
此话一出,陈知府面色倏地沉了下来。
什么叫当官的都没好东西?
高凤娟叉着腰,继续骂道:“你们贪污受贿,无恶不作,表面上装出一副为民着想的样子,实则连畜生都不如。”
“知道这是谁吗?”
高凤娟从顾氏怀中夺过小曦甜,趾高气扬道:“这是我的小姑子,他们老云家,可是皇上亲笔御封的耀门之家!~”
“你今天打了她,就丁算给皇上一耳光,这个罪过你承担得起吗?”
云家人:“......”
陈知府:“......”
这番话可把陈知府羞辱的够呛。
就好像是他不识抬举,让金县令来打小曦甜似的。
云家人也是一脸复杂的看着高凤娟。
好端端的提起这事,不是给云家拉仇恨吗?
现在金县令被陈知府揍得鼻青脸肿,难道是靠着‘耀门之家’那四个字在外面耍威风吗?
这让百姓们以后该如何看待云家?
小曦甜在高凤娟的怀中扭了扭......
“放我下来!~”她皱着小鼻子。
这位三嫂跟自己的二嫂简直一样没脑子。
做事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
二十大板很快就打完了,金县令哭哭咧咧地瘫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爹爹,你怎么样?”金小磊跑过去扶他。
“你滚回家去!~”金县令咆哮一声。
要不是他在外面惹祸,自己又何苦遭这洋罪?
金小磊瘪了瘪嘴,“爹爹,都是那群刁民不成体统,他们肯定给陈知府塞银子了!”
“你还说!”金县令横眉竖目。
陈知府背着双手,紧紧盯着金县令,“金县令,本官罚你半年俸禄,然后到云家诚诚恳恳地给小甜宝道歉,这个惩罚你能接受吗?”
只有处罚到位了,日后秦刺史知道此事,他才好交代......
若草率地饶了金县令,他就要倒大霉了。
“知府大人,这......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金县令不服气道。
为了几个刁民就罚他半年俸禄,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才是这河阳县的县太爷,怎能让区区几个贱民给压制住?
“怎么,金县令不愿意?”陈知府冷声问道。
金县令痛心疾首,“不是不愿意,是他们有错在先,知府大人虽然功德无数,但也不能官大压人啊!~”
“你放屁!”
陈知府怒火万丈,“本官清廉为民,兢兢业业,你去这十里八乡打听打听,本官可曾做过官大欺人的勾当?”
一番话直接把金县令给怼灭火了......
他在心里琢磨片刻,才喃喃道:“罚半年俸禄倒是可以。”
反正当县令一年也剩不下几个铜子。
他大部分的银子都是其他地方昧下来的。
“但是上门道歉这件事,恕下官难以接受!~”
“是吗?”一道清脆的童音自不远处传来,“那你这县令也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