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嫣看着手里粗糙的皂,心里却在赞叹做皂人的脑子可真是聪慧,这个东西比往常用的任何胰子都好用。
“彤嫣姑娘这个东西很好用吧?”
“是啊,这个叫艾草皂?做照的那位赵娘子可真厉害。
感觉她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总能想到我们想不到的法子。”
彤嫣一边回应着李娘子的搭讪,一边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情。
‘如今虽然人是平安无事了。
可终究是家族大仇未报,一时间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如今我没有任何身份,连靠近仇人都是难题。
这么些日子的相处下来,那赵娘子真是神奇,总感觉她身上似乎有什么秘密。
而且连山神都罩着她,若是她肯帮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在有生之年报仇。’
彤嫣的想法雪枭并不知道,此时她正强压着脸上的红云,背对着进门处的帘子。
雪枭洗澡刚洗到一半,赵怀朗就以送衣服的理由拿着他的换洗衣物撩开了帘子。
当然赵怀朗送完衣服后就走了,只是雪枭久久不能平静。
‘那个大傻子!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怎么会不知道我能从空间里拿换洗衣服出来呢?真是的......臭流氓!’
雪枭又气又羞,而门外的赵怀朗此时也耳尖通红。
他刚才进屋去送衣服,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而是莫名其妙的被郑松柏几句话挑起了斗志,猜什么抽签。
抽到的最短的签就要满足抽到最长签的那个人的愿望。
也不知郑松柏是从哪里想的这种游戏的。
赵怀朗最终抽到了一根最短的,而抽到最长的就是郑松柏那个坑货。
“哈哈,怀朗!就是你了,你是要说真心话还是去大探险?”
赵怀朗正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时,一旁被坑过一次的王林还有周昊存都劝他别选真心话。
因为郑松柏会问些很不好开口回答的问题,而且毫无下限。
就连王富贵和郑泰他们也是这么说。
于是赵怀朗选了大探险。
这才有了赵怀朗抓着一把衣服给雪枭送去的一幕。
你以为只是送个衣服这么简单,那就太天真了。
衣服赵怀朗都是按照郑松柏的意思送的,除了肚兜便是亵裤和一件薄外衣,没有下裙或下裤。
所以赵怀朗送衣服进去时也是紧张得耳尖通红,无意间又瞟见了那一抹春光,赵怀朗差点喷了鼻血。
待走到郑松柏他们这边时,郑松柏还在和周昊存他们几人说他是哪里学到的这游戏。
“哈哈哈,你们不知道,那群当兵小哥说,这种还有脱衣服玩的。”
还脱衣服玩的?一看就不是在正经地方学的,赵怀朗脸黑如锅底,直接冲上去给了郑松柏一个爆栗子。
“你这么花,你爷爷知道吗?”
赵怀朗咬牙切齿地问道,郑松柏的爷爷自然是郑大夫。
老人家平日里很和蔼,可揍起不要皮的孙子却是如煞神附体。
“嘿嘿,怀朗,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点想去送衣服这么个玩法吗?
你不会和小嫂子还没......”
“滚一边去吧你,我看你是欠抽打了,该叫二爷爷收拾你一顿了。”
说着,赵怀朗踹了郑松柏一脚,快速背过身去找郑大夫去了。
因为郑松柏那番话,他脑里总是萦绕不去的那抹春光,再想下去他一定会流鼻血了。
那样的话,可就丢人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