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朗拉过雪枭的手,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继续说道:
“而且今天我把你要的模具做得那么好,你都没有给我奖励。”
听着赵怀朗有些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雪枭渐渐的有些不太自在。
‘这小子又在撩人了。’
一边这么想着,雪枭也一边和赵怀朗打着太极。
“你也没有说做出来要我给你奖励呀,现在都过了,你才跟我说这些。”
“怎么?你想赖皮?”
“这怎么能说我赖皮呢?事先你也没有说不是?”
说完,雪枭冲着赵怀朗俏皮的眨了眨眼。
看着眼前使坏的人儿,赵怀朗一把抱起她,然后往山下走去。
“事先是我疏忽了,眼下娘子可愿意给我补起来?
我说三声不说话,可就代表答应了。
三二一!”
一声飞快的三二一就敲定了答案,雪枭看着赵怀朗有些无奈的想道:
‘一个三二一说得那么快,这人简直比她还无赖呢。’
“所以呢,你现在想做什么?”
雪枭干脆就任由赵怀朗抱着她,窝在他怀里抱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赵怀朗邪魅地笑了一下,低头吻上了雪枭的唇,月光将两人的影子照在山坡上拉得很长。
此时,村民们已经快要到达大院里了,两人还在半山坡上停留着。
他们的耳边除了周围的野虫叫声以外,便是两个人跳得极快的心跳声。
忽然,‘啪!’的一声,赵怀朗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雪枭冲他抱歉地笑了笑,然后向他展开了自己的手掌心。
“不好意思,下手有点重。
有蚊子在你脸上,想咬你来着。”
说完她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赵怀朗此时又无奈又觉得好笑。
“你个小坏蛋,你是故意的是吧?”
“怎么会呢?我刚才是打蚊子来着。”
“所以呢,为了打那么小的一个蚊子下手那么重。
你确定你打的是蚊子?”
“确定啊,可不就是蚊子吗?哈哈哈!”
......
说到后面,赵怀朗给雪枭挠起了痒痒,雪枭受不了痒从他怀里跳了出来。
两人一路笑着打闹到山下时遇见了脸黑如锅底的的安铮。
“天都黑了还不回家,你们不知道山上有野兽吗?
尤其是你赵怀朗,这么晚了还不带媳妇儿回家!”
安铮一边抱着手,一边数落着两人。
雪枭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看向赵怀朗,而赵怀朗只得老实巴交地眼观鼻、鼻观心,听着安铮的数落。
一旁的赵父有些看不下去了,接着吃饭喝酒的玩笑话,将安铮拉了过去。
“哎,老安啊,孩子们还年轻,喜欢玩闹很正常嘛。
况且他们是和大伙儿一起回来的,也没有落后多少不是?
今天说说就成了,往后他们一定会注意的。
时候也不早了,咱先去吃饭吧。刚才郑大伯还叫咱俩去喝酒来着。”
说着,赵父不顾安铮的不乐意,强行将他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