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趁他睡熟后轻轻的推开了他,这才重新睡下。
正当她迷迷糊糊的时候,赵怀朗一个翻身,又将她拉进了怀里。
雪枭已经困得懒得挣扎了,便由他抱着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赵家院里除了怀泽以外一群人都起完了。
三个男人自然是因为酒精的原因,雪枭和赵母多少有点儿被拖累了。
赵怀朗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抱着雪枭舍不得松手。
口口声声说着头痛,不想起床,实际上他的头一点儿也不痛。
雪枭见赵母也还没起,便也打着赖床的主意,任由赵怀朗抱着了。
毕竟昨天晚上光两个人洗漱就有折腾了许久,后半夜醒了一觉后,又被折腾了那么久。
关键是赵怀朗还那么奇怪地抱着她睡,整得雪枭一晚上都没睡踏实。
“你要是不起床就别动来动去的了,我还想睡觉呢。”
雪枭犯了个身,背对着赵怀朗,赵怀朗裹着被子连忙贴上去抱着,老老实实不动。
能抱着媳妇黏在一起多好,万一把人惹毛了,给他踹下床那可就不好了。
建房工地上今天上午缺了赵一家子,大家一边干着活一边唠着嗑儿,话题不由的说到了他们一家。
“昨天晚上赵家可热闹了,那一家子整了一桌饭。
又是吃肉,又是喝酒的。
可老远都听见动静了,好像还有人哭了来着。”
哭了的人是安铮,而恰好有人也认出了他的声音。
“我昨天晚上也听见了,哭的人好像是怀朗媳妇儿他爹吧。
两口子那么恩爱,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哭的。”
“嗨,怀朗和怀朗媳妇怎么成的亲,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当爹的,心里肯定一直没过意去。
昨晚上听那声音应该是喝酒了,那醉鬼耍酒疯有啥好稀奇的。”
......
怀泽得起床,简单的收拾一下后,去敲了赵母和赵父的门。
听见两人迷迷糊糊的声音,怀泽知道他们多半是还没睡醒。
一想到昨晚大哥也喝得很晚,他便自己去厨房找了冷饭,热着自己吃了。
吃完饭后,怀泽没有忘记昨晚大哥交给他的事情,便出发去找郑大爷说话去了。
“怀泽来了,今天的草还够,你们都别出去了,下午凉快些了再去打草吧。”
下了几天雨后,天气又渐渐热了起来,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热的厉害,但好歹也是大热的天。
郑大爷怕把孩子们给热坏了,所以太阳大的时候都不让他们去打草。
“好的,大爷爷。
我大哥昨晚说,希望等房子修好后,在大院里修一间私塾,到时候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
大哥说六百多号人里面一定有读书人可以教咱们。”
赵怀朗一边帮郑大爷喂马儿吃草,一边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郑大爷本来就是注重教育的人,他先前本就早有主意,想等房子建好后和赵怀朗他们商量建私塾的事情。
没想到反倒让赵回朗率先提了出来,看样子他们想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