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朗扶着雪枭进了房门后,才察觉到她袖子里藏着的另一只手已经淤青了。
心疼之余,又不免有些责怪。
“怎么弄成这样?是小六媳妇儿抓的吧,她抓你也不知道抽手?”
“没什么嘛,也不太痛,我看她当时太难受了,所以她抓我时我也没吭声,只是没想到她能抓着那么久。
没事儿的,这种程度,过两天就消了。”
说完,她取了衣服摸了摸赵怀朗的头,随后一闪身进了空间洗澡去了。
雪枭不知道外面几个过帮忙的大婶,将她帮孙小六媳妇正胎位的事情传的神乎其神。
郑大夫本来也有些好奇的,但是见人都累了,今天便也没有开口询问什么。
毕竟忙活了许久,他也挺累的,正打算等休息好了再去找雪枭问这个事情,哪料墙外的人就在热烈讨论这些。
于是,疲惫不堪的郑大夫在一众妇人的八卦声中撑不住眼皮,睡了过去。
赵怀朗重新出了房门到院中时,赵母已经烧了茶给慕容公子倒上了。
慕容易带来的两个官吏已经去找郑大爷去了,以前郑大爷那里有所有人的名单。
他们先要将这里的人全部登记,然后再回去制作照身帖,再拿来下发给他们。
“赵公子,你这娘子着实不凡,真是好福气啊,要是我,我也不愿意丢下媳妇上那破地儿去呢。”
他说的破地儿,自然是都城————郦都。
“慕容公子说笑了,都城繁华似锦,人才济济,可比我们这里的条件好太多了。
断然不会出现生孩子不找不到稳婆的这种情况。”
“哈哈哈,赵公子真会说笑。”
赵怀朗没有接话慕容易,过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尴尬,又找他搭话了其他话题。
“赵公子,你们这院子用的是什么修的呀?
感觉挺结实的,还有房顶上的盖着的也不像是木板,倒是和宫里的琉璃瓦有些相同之处。”
“院墙这里这个是砖,房顶盖的不过是普通的土烧出的瓦片罢了。
比起都城的房子,这算不得什么。”
赵怀朗一边同慕容易说着话,一边拿了雪枭之前考了存放着的酥饼给他吃。
毕竟喝茶自然要配茶点才是,虽然肯定不比慕容平常吃的金贵,但礼数总归是要有的。
“看样子今天又有口福了,中午饭吃什么呢?赵公子。”
这还是早上刚过不久,两人刚吃完早饭不久,慕容易开始惦记起了赵家中午的午饭了。
“午饭,反正慕容公子不是想看水车嘛,等会儿去那边看看能不能钓着鱼吧。
再叫上我岳父,他钓鱼的手艺可比我好太多了。”
“那感情好,本公子也挺喜欢钓鱼的。
我看赵娘子这会儿也累的很,不如咱们现在去四处转转?下午再说别的事情。”
“如此,那多谢体谅了,请。”
“好。”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就离开了赵家院子,神风和惊雷跟在后边走了一段路后,又继续回到了家里看家护院。
赵怀朗带着慕容易一路来到安铮住的院子时,他在敲敲打打地做家里的板凳。
之前和他一起当兵的兄弟时不时会来找他坐坐,聊聊,喝点儿酒什么的。
家里的板凳不够人坐,他便你用闲暇之余做了一些板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