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朗突然听见慕容易这般说时有些不明所以。
他这是什么意思?可疑之人?难道那伙神秘人的动静已经惊扰到了慕容易?
那容易到底知道了什么?他又知道了多少?
“慕容公子这般说是何意思?最近我们那儿一切太平,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难不成是上次卖肉脯之后我们带钱回去太扎眼,所以被有些人盯上了吗?”
慕容易听赵怀朗这么说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样子,这小子并不知道他有被人探查身份的事情。
那伙人来头不小,这小子往后怕是会有大麻烦。
只可惜那赵娘子那般聪慧的一个女子,往后怕是要跟着他吃苦了。’
慕容易一边心里感叹着,一边摇了摇头,最后看向赵怀朗郑重地说道:
“赵公子,往后万事小心些吧,尤其是那些可疑的陌生人。
你......算了,自己多保重吧。
落户的事情,十一月十五之前变能落实下来,没什么事的话早些回村里吧,别让赵娘子担心。”
慕容易一副想说什么,但最终有什么没有说的样子。
他并不知道赵怀朗知道自己是何身份,所以他想将秘密说出来,又怕他承受不了。
毕竟在他看来,赵怀朗不过是个乡野村夫罢了,虽然这个村夫有会读一些书,但是村夫终究是村夫。
赵怀朗听到他这么说时,心下警铃大作。
‘慕容易这般说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徐彦霖的动作已经惊动了他?那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不过以徐彦霖的风格,断然不会让别人知道事情的内容。
但是还是不可以掉以轻心。’
“慕容公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您这般弄得人心里胆战心惊的,着实不安。
不方便的话,咱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也行。”
赵怀朗很好奇慕容易为何会说出刚才那番话,就好像十分担心他的安危似的。
联想到想到慕容家的势力,赵怀朗怀疑慕容易,可能也查到了些什么。
徐彦霖都能找到他,慕容易不可能也查不到蛛丝马迹。
更何况这世上本就没有个透风的墙,他的身份如果会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话,也是早晚的事情。
刚才赵怀朗说话时,故意显露了些许气势,以至于慕容易都被他此时的状态所镇住。
‘这小子,这通身气派,绝不是一个乡野村夫所能拥有的。
就好像是那......’
一下子忽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慕容易忽然想和赵怀朗单独谈谈,看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赵公子,许久之前在下便欣赏你的才华,今日天色还走,咱们不如去阁楼坐坐?”
“慕容公子相邀,赵某有不从的道理,公子情。”
说完话后,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阁楼,阁楼空间并不大,但是也足够两人坐下来好好聊聊。
贾掌柜和一众伙计侍从并没有跟上来,跟上来的只有两个暗卫。
暗卫们出现后麻溜地将屋子里的清扫检查一遍后就退出了屋子。
慕容易这才让赵怀朗和他一同坐下。
“赵公子真的是郑家村的人吗?”
“在下从小在郑家村长大,如假包换的郑家村人。
慕容公子本事那般大,想必也查到了赵某人不少东西。”
赵怀朗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口,慢悠悠的回答着慕容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