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顺势坐在地上,一副你们不赔钱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一众村民早就不满这个刁妇,还未等赵家人发作,几个大娘大婶便上前和安刘氏拉扯起来。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抢劫啊!”
很快,一张薄薄的纸张便从安刘氏怀里被摸索出来,是安岁暖的身契。
“我呸!想在咱郑家村欺负人?门儿都没有!”
“就是,想欺负赵家老小,先问过老婆子我答不答应!”
几个妇人啐了安刘氏几口,拿着身契将它给了赵母。
安刘氏这边还在骂骂咧咧,已经被几个壮实的婶子拖走扔出院门外去了。
“咳咳,多谢几位婶子为我们出头。”
“赵家大娘快别这么说,平日里乡亲们可受了你家怀朗不少照顾,应该的。”
“就是,要不是为了乡亲们,怀朗本来也不会掉到崖下去的。”
......
原来一个月前赵怀朗和一群村民们一起上山里找野味。
结果遇到一只大野猪,赵怀朗为了掩护一众村民,不慎被野猪拱下了山崖。
好在山崖不高,没有当场要了他的命,但人也昏迷了一个多月。
在这些人眼中,他们帮赵家无非是为了还些恩情罢了。
安刘氏在门口闹腾了一会儿,终究是不敌种庄稼的村民泼辣,灰溜溜地走了。
村里的各位大娘大伯们和赵母寒暄几句后被帮忙的大娘们请去院中吃席去了。
此时房间内便剩下赵家母子三人和安岁暖。
“咳咳,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赵怀朗的媳妇了,往后要事事以夫君为先知道吗?”
安岁暖听了赵母的话心中不以为然,对于她来说,那张卖身契可困不住她。
只要她想走,这些人怎么可能拦得住。
只是她眼下也不知道去哪里好,从记事起她便在为组织卖命,到后来才知道,她不过是被组织利用的一颗棋子。
而现在这个世界没有组织,也没有追兵,难道她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安岁暖有些恍惚,只是不知道这个古代是哪朝哪代。
“嫂嫂?”
安岁暖回神便听见赵怀泽在试探性地叫自己,微微点了点头。
这里的发音和她平时所说的任何一种语言都不一样,目前还并未完全掌握,还是少说话为妙。
“我说从今日起,你便是赵安氏,你往后事事须以你夫君为先你听到没有?”
赵母见安岁暖并未回答自己的话,有些不悦,硬是提上一口气没有咳嗽说了句完整的话。
安岁暖依旧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赵母见了还欲再说什么,下一秒剧烈咳嗽了起来。
“娘,您先回去休息吧,我来和她说就好,您放心吧。”
赵怀朗一边为赵母拍背顺气,一边柔声说道,赵母今天着实费了不少心神,又被安刘氏闹了一通,此时还真有些疲累得很。
“咳咳,好,朗儿你和她好生说说,为娘先去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