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想方设法知道我......知道彤嫣,你是何居心?”
“慕容公子和彤嫣怎么......?”
听赵怀朗这么问,慕容易瞬间噎住了。
他和彤嫣之间的事情,他不想告诉太多人,只要有人能帮他传递消息也可以。
其中原由,他们不必知道。
“没怎么,既然答应了帮忙,那你就做。
否则今晚的事情我可不会保证会不会说出去。”
说完慕容易心虚地带着两个手下回村里去了,雪枭和赵怀朗对视一眼后,也双双牵手回到了家中。
到家后赵怀朗关上房门将雪枭紧紧的报住,贪婪地嗅着着她身上的芳香。
“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阿雪。
我不开心了,你竟然和慕容易那小子一起聊了那么久的天......
你要补偿我,你要被惩罚......”
赵怀朗的话还没说完,雪枭便捧起了他的脸吻了上去。
一个吻可不能满足吃大醋的男人,赵怀朗将雪枭堵在门板后加深了这个吻。
一夜春景,羞得月亮都躲进了云中。
第二天一早,两人早早的起床给公婆敬茶,雪枭穿了新媳妇们都会穿的特制新衣,端了茶给赵父赵母敬茶。
虽然她知道两人不是赵怀朗的亲生父母,但是养育之恩也大过于天,雪枭自然不会怠慢两位长辈。
所有的仪式都是补办的,可雪枭和赵怀朗以及赵父、赵母、怀泽等人,丝毫没有觉得有一丝违和感。
仿佛这一切就是新媳妇刚进门时一样。
一家子其乐融融,安铮这边也和弟兄们高高兴兴地谈天说地。
村里人刚目睹了一场对于他们来说最风光气派的婚礼,茶余饭后自然也是津津乐道。
与桃源欢声笑语格格不入的,仿佛只有慕容易和彤嫣以及小晴了。
小晴是因为自家小姐不开心,她自然也会忧心。
而其余两人则是各怀心事。
一道刺耳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还夹杂着一些周围看热闹的小声议论声,安岁暖皱了皱眉。
什么鬼?太平间?还是阴间?这么吵的的吗?
“不论如何,今天你们都得把剩下的银子给我!”
刺耳的女声还在继续着,后面跟随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以及和一个男孩哽咽的声音。
“娘,您别气,大夫说您不能动气的。”
“咳咳!二郎,我没事,咳咳......”
说话的女人好似很虚弱,说句话跟拉风箱似的,伴随着咳嗽声。
“你这恶婆娘!我大哥娶嫂子本来是为了冲喜,你坏了我们家的事还敢这般无理!我要上县衙告你!”
小孩说得义正严词,虽然口音有些不太听得懂,但安岁暖还是捕捉到了一些关键词。
娘?冲喜?古代鬼魂?还没投胎呢?从古代争到现代来了,阎罗殿排队要这么久的吗?
话说,他们说的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尖利声音的主人好像是对说话的小孩动了手,小孩疼得吱哇大叫,好像十分痛苦。
痛呼声夹杂着女人尖锐的谩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