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啊，我怎么会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呢？”楚暮烟尴尬地笑着。 002劝道：【宿主，您就别挣扎了，承认吧！一会儿被他直接戳穿岂不是更尴尬？】 楚暮烟觉得002说得有道理，可是她刚醒来那会儿，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冷晏尘就选择了装晕，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坦白时机，现在让她说，反而有点不上不下的感觉。 她说完就心虚地看着冷晏尘，企图对方突然失忆，不记得023跟他说的那些话。 结果冷晏尘下一句就问道：“真的吗？那我倒是有个事儿要问问王妃，什么是系统啊？” 楚暮烟：“……” 事到如今，楚暮烟也是没办法再逃避了。 索性一闭眼说道：“系统就是……嗯，一个不重要的东西，类似于一个看不见的，没有实体的宠物，它可以说话，可以哭闹，反正挺烦的。” 002不满地嚎叫:【宿主！！！您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呜呜呜……】 楚暮烟在心里回道：【瞧瞧，你现在不就是我说的这样吗？哭哭闹闹，招人烦！】 002:【嗝……好像是哦？哈哈，没关系啦，只要宿主您开心，您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 如果不是002咬牙切齿的在说这这句话，冷晏尘真的以为它不在意呢！ 虽然楚暮烟解释得很敷衍，但冷晏尘有没打算深究，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放到这个世界里的确很难说清楚。 他换了个问题，“洛竹萱那个系统说，它是想杀我的，它也是在城内对我开的枪，为什么你受伤了？” 这问题让楚暮烟皱起了眉头。 002说道：【是哦宿主，为什么023伤害男主，受伤的人会是你呢？】 它一被023唤醒，就顾着教训对方了，却把楚暮烟为什么会受伤这个事情给忽略了。 要说楚暮烟站在冷晏尘身边，察觉到023的杀意，主动帮他挡枪也就算了，可那个时候两人明明一个在城内，一个在城外！ 楚暮烟回002:【你忘记了之前我们对他的实验吗？你也伤不了他，你对他动手，伤口就会出现在我身上。】 002道：【我没有忘记，可是宿主，我以为那是因为他的男主光环做祟，我是您的系统，所以我对他的伤害会反噬到您的身上；那023明明是洛竹萱的系统，被反噬的人不应该是洛竹萱么？为何会变成您受伤？】 楚暮烟道：【我也不知道。】 她也是这么回答冷晏尘的，刚醒来后她就在想这个问题，最后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冷晏尘却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你的系统有什么特殊性呢？” 楚暮烟的系统不能伤害他，洛竹萱的亦然，那是不是可以得出结论，所有外来的系统都不能对他动手？ 可是为什么对他的伤害会转移到楚暮烟身上？ 因为他们是夫妻？因为002有什么特别的？还是说因为那个主神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主神想要杀的人可能并不是他，从始至终都是楚暮烟？ 楚暮烟摇摇头，“002除了特别废外，没什么特殊的。” 所以问题绝对不是出在她的系统上。 她更倾向于是她自身问题，或是被主神那狗东西给坑了。 002听到楚暮烟这话，爆哭出声：【呜呜呜，宿主人家还特别可爱，特别特别爱您啊，这些也是值得您向外人说的优点啊！】 楚暮烟回它：【我麻烦你搞清楚一点，现在对我来说，你才是外人，王爷可是我爱人！】 002被自己的宿主伤得体无完肤，缩到空间角落里自己哭去了。 冷晏尘觉得002略惨，决定帮它说两句话，“王妃似乎很嫌弃你的系统，可是在你昏迷的时候，洛竹萱那个系统一听到002的名字就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他会这么说，也是很好奇楚暮烟为什么对002是这个态度，他们一起穿越过那么多世界，应该是互相信任互相欣赏的伙伴才对。 而且楚暮烟这么说002，它反驳也从未因为自己的能力被看轻而反驳，它只关心楚暮烟是不是真的在乎它。 因为把冷晏尘当成自己人，加上楚暮烟一直隐瞒了002存在的事，心里很是愧疚，所以现在他问这些关于系统的问题，她就全盘托出了。 她说道：“023怕的不是它，而是它的编号，在它们系统的世界里，编号越靠前就越厉害，023光听到它的编号，气势就弱了一大截，肯定会被002牵着鼻子走了。” 冷晏尘还是不太明白，“按照你这么说，002的编号靠前，它的确应该很厉害的啊。” 楚暮烟道：“别的系统可能靠编号决定能力，但它不一样，我跟它刚绑定的时候，它什么都不会！” 说到这里，楚暮烟突然看着冷晏尘，“可惜你听不到002说话，不然让它自己跟你说了。” 冷晏尘没料到她冷不丁来这么一句试探，还好他稳住了，淡然回道：“没事，我就喜欢听王妃说。” 002又哭兮兮地冒出来，【呜呜，宿主您不要说嘛，谁还没个黑历史呢？我会变成废物，肯定是主神那老王八蛋搞的鬼，多亏了宿主您的指点跟不离不弃，让我一步步变强，等我回去干掉001，我就是最强的系统了，而宿主您就是拥有最强系统的人，是不是很开心？】 能一边哭着把自己给说励志了，有就002这个没心没肺的系统了。 这也是楚暮烟在它面前说话不用顾忌的原因，他们的确合作了很多年，可以说她跟002已经成为了一体，她嘴上嫌弃它废，却从未想过要抛弃它。 他们一路扶持走到今天，才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坏了多年的革命情谊。 最重要的是，楚暮烟说的也是事实。 楚暮烟一边听着002的话，一边观察冷晏尘的微表情，不过并没什么收获。 她收了心思，直接跟冷晏尘说道：“我怀疑002被格式化过，所以它的能力才跟编号不匹配。” “格式化”这个词，又触及到了冷晏尘的知识盲区。 不等他发问，楚暮烟就解释道：“格式化就好比你们这里，一个很厉害的高手，被废了武功还打落悬崖，什么都不记得了。” 002听到这解释，笑得跟个二傻子一样，【嘿嘿，宿主您觉得我以前是一个很厉害的系统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哈哈哈……】 楚暮烟只觉得她的系统傻了，大概是不能要了。 冷晏尘听完后，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话到这里，也不用楚暮烟再多说，他就知道能格式化002的便只有他们说的主神了。 不对，还有一个，排在002前面的001。 只不过楚暮烟跟002好像都没往这方面想，他一个偷听者也只能假装不知道了，他甚至都不敢多提醒，就怕被楚暮烟发现他拥有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