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怎么这样晚回来,害的我和虎凌大人担心很久。”
“虽然你是飞行兽人,一般凶兽拿你没办法,可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你独自一人外出,一夜未归,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
虎凌说话的时候,羽风不动声色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发现和平时并无不同,提上半空的心稍稍落回些许。
羽风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出来。
听到问话,神情气愤的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腹稿:“可不是,说来倒霉。”
他测了身露出背上一道颇大的伤口,伤口看着很严重,虽然没有再流血,羽风够不到背后,只做了简单的处理,翻卷的伤口沾了雨水,肿胀的泛着灰白。
“你是不知道,我昨天去高峰鹰部落将你的话带给他们,他们不仅把我给打出来,还狠狠羞辱我一番。”
“我气不过便和他们发生争执,结果高峰鹰部落那群卑鄙小人,打不过我,竟然暗中偷袭!”
“我背上的上便是他们用爪子划来出来的。”
“看我见了血,一直看戏的鹰火和鹰华,才变了脸色,跑出来阻止我们,阴阳怪气的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羽风说的咬牙切齿。
虎蒙垂下视线,心里哂笑,没想到羽风的表演天赋如此优秀,演的还挺像回事。
他的伤可是真伤,为了骗他,羽风是做足了准备。
如果不是排其他族人跟着,自己八成会信他。
毕竟伤口做不得假。
只是戏还要演下去,虎蒙没有拆穿,顺着他的话道:“高峰鹰部落竟然这么对你!”
“他们压根不把我们蓝纹虎部落放在眼里。”
“不就是仗着吞下蛮烈熊部落,现在他们有两个巫祝才敢如此。”
“别以为只有他们有两个巫祝,别忘了,邙山部落也有巫祝!”
“而且,虎凌大人说,她可能是···”
虎蒙义愤填膺,嘴巴像机关枪似的突突一堆话,结果到最重要的时候没有下文了!
羽风暗暗焦急,虎蒙的话是什么意思?
邙山部落的小雌性巫祝可能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断在最关键的地方,是要急死个谁?!
羽风急的抓耳挠腮偏偏不能表现出来,吐血的心思都有了。
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了想,羽风没忍住,装作不在意的随口问道:“虎凌大人说时悠悠巫祝可能是什么?”
虎蒙一脸惊讶的回过神,立刻摇头否认道:“我答应虎凌大人,事情没有确认前谁都不可以告诉。”
“连我也不行吗?”
‘防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