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救驾来迟,请将军治罪!”击退杀手,阿瞳回身便朝着黎玥跪拜请罪。
“属,属下?”花儿姐疑惑的看着黎玥,以阿瞳在传闻中的性格,就算黎玥放过他和安候一码,也不至于如此感恩戴德吧?
黎玥没工夫看阿瞳,走到花儿姐受伤的胳膊前,用力死开衣袖,将伤口露出来,然后端着她的胳膊仔细闻了闻,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太难解的毒。
“先回大酒坊,解了毒,再找他算账。”黎玥说着,看了一眼阿瞳,将花儿姐周身的几大穴位封上,就好像阿瞳不存在一般。
花儿姐三步一回头的看着跟在他们身后的阿瞳,他白色的瞳仁里看不出有什么感情,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打算。
阿瞳一直跟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不紧不慢的跟在随行护卫的后面,手里的长剑看着十分瘆人。
“阿玥,他怎么还跟着?”花儿姐担心阿瞳在这个时候对她们出手,又走了一会儿,忙拽着黎玥的衣袖提醒一声。
“不用理他。”她的手一直握着花儿姐的手腕上,边走边观察着花儿姐的脉象。
幸好那些人的毒看上去不是致命的毒。
两人在阿瞳和众护卫的陪同下,一直撤回到大酒坊。
没错,对方确实不是奔着害她们来的。
回了大酒坊,两人休息了一整天,也没看到花晨回来。
那梨花箭是在奉天城的上空炸开的,她就不相信花晨会看不到。
“靠不住,一点靠不住!”黎玥念叨着将随身带着的小还丹取出来,递给花儿姐。
“阿嚏!”在酒园陪沙付文喝酒的花晨,刚端起酒杯,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
“阿晨,你瞧瞧你,放着坊内这么多优秀的姑娘不娶,非要与朝堂上的黎玥纠缠不清,害她丢了官职不说,还害的你身边的人也跟着遭罪。”沙付文端着酒杯在桌上画着劝劝,
刚端起来酒杯,花晨盯着杯里的酒,抬头看向沙付文。
“其实你若想要,说一声,我便会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
沙付文笑看着空了的酒杯,“你觉得,我是因为想要大酒坊,才同你争?”
是因为,不想看到他被黎玥连累的处处有难。
是因为,他不想好端端的一个梨花坊,因为黎玥的出现而变得四分五裂。
是因为,他们多年的情谊,他不想被轻易的比下去。
“难道不是吗?”花晨将酒杯送到沙付文手边,脸色冷清的看着他,“如今的梨花坊你不是当年那个只卖酒的商号,你想要也情有可原。”
他不怪他,所以,只要他想要,那花间令便是他的。
”哼……阿晨啊!你见我们之间何时因为一支小小的花间令去过干戈?“沙付文苦笑着摇摇头,”我若想要,当年它就不会落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