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裴禹搪,无牵无挂,但如今,裴禹搪终究是有了自己的牵挂,自己要去江南的话,乐仪怎么办呢?
裴禹搪心中无奈,只能将阮乐仪带到崔家夫妇这儿来喝闷酒。
见到裴禹搪一直疯狂的喝酒,阮乐仪就知道他有心事,还是很重的心事。
阮乐仪没有追问,她在等裴禹搪向自己坦白。
她默不作声的陪着裴禹搪喝了一杯又一杯。
她酒量很差,很快就有红晕浮上了脸颊。
“乐仪,你别喝了。”裴禹搪从阮乐仪手中抢过酒杯。
阮乐仪听话的放下,眼睛一直盯着裴禹搪看。
裴禹搪放下一锭银子,将阮乐仪抱上马,带她回到了裴府。
到了之后,裴禹搪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阮乐仪抱到房间里。
等他替阮乐仪擦完脸,要走的时候,衣角却被人拉住了。
“裴禹搪,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承担的,我不是永远需要站在你身后寻求保护的人,我是和你并肩而行的人。”阮乐仪虽然已经醉醺醺的,但说出来的颠三倒四的话还是轻而易举的打动了裴禹搪的心房。
得妻如此,值得了。
裴禹搪珍视的摸了摸阮乐仪的脸,却被阮乐仪一把拉到旁边,接着,阮乐仪的红唇凑了上来,贴上了裴禹搪的。
两人亲在一起。
喝了酒的阮乐仪,热情的过分,两人度过了一个放肆的夜。
第二天清晨,裴禹搪看着还在熟睡的阮乐仪,眼中满是温柔,忍不住亲了亲阮乐仪的眉心。
紧接着,带上卢科和卢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阮乐仪浑身酸痛的醒来,身边早已经没有了爱人的身影,只是床榻之上还有一丝丝的余温。
心中空落落的,想到昨晚裴禹搪没有说完的话,阮乐仪觉得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裴禹搪去哪了?”唤来落雪,阮乐仪问道。
落雪将一封信递给阮乐仪,对阮乐仪说道:“裴大人一早就走了,只留下这封信,让我交给小姐,说小姐看完之后就懂了。”
看着信封上,裴禹搪潇洒的字体:乐仪亲启。
阮乐仪吸了口气,将信封打开。
拿出里面的信。
细细阅读起来,生怕放过了某个重要的内容。
上面写着:
乐仪,原谅我没有勇气亲口告诉你我要离开的事实。你这么冰雪聪明,一定感受到了我昨晚的异常吧。是这样的,江南那边出现了饥荒和动乱,北荣人在江南挑事,尉迟炎狼子野心,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去解决。前路有许多未知的危险,原谅我自私的想让你留在京城,毕竟这里很安全,等我回来。
爱你的夫君,裴禹搪。
阮乐仪看完,将这张信纸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