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这般令自己着迷。
“知道了,我们都要好好活着。”裴禹搪帮阮乐仪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眼中满是亲昵。
见证了两人亲密互动的众士兵只觉得吃了一嘴狗粮。
“裴大人和裴夫人好恩爱啊,一个这般神勇,一个擅长医术,这两个人可真是我们万元国的底牌。”一个叫刘大壮的士兵给旁边的崔铁牛说道。
崔铁牛看着两人的样子,眼中却浮现出他未过门妻子那张娇羞的脸。
没有阮乐仪这般美貌,只是很平凡的农家姑娘,脸还有些黑黑的,想起两人见面,这姑娘就莫名其妙的在他心中了。
等结束了这场战争,自己一定要回去娶她,崔铁牛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裴禹搪和阮乐仪交代完事情之后,就要赶紧赶回去了。
毕竟他和阮乐仪出来这么久,尉迟炎不可能一无所知。
万元国和北荣国的战争已经是不可避免了,但是什么时候开始打,还得取决于这个奸细尉迟炎,什么时候通风报信。
等两人回到府邸的时候,夜色正浓,但这府邸里还是热闹得很。
尉迟炎坐在首位上,左搂右抱两个貌美的女子,那左边的女子喂一个晶莹剔透的葡萄给尉迟炎,而右边的女子正帮尉迟炎倒酒。
下方还坐了一众江南城的大小地方官员。
裴禹搪看着坐在上首的尉迟炎,他神情惬意,仿佛对一切运筹帷幄。
裴禹搪知道阮乐仪不喜欢这样的场景,只想先告辞,带阮乐仪离开这里,于是裴禹搪说道:“瑜亲王好雅兴,下官有些疲倦了,先带内人回去了。”
说完之后,裴禹搪牵着阮乐仪就想离开,但尉迟炎哪里会如了裴禹搪的意?
“裴大人,消失了一整夜,怎么刚回来就要走?是不想给本王面子?还是你觉得陛下信赖你,你就能越过本王?”尉迟炎看着裴禹搪,出言讥讽。
毕竟是特殊时刻,不能轻易和尉迟炎撕破脸皮,所以裴禹搪只能耐着性子说了句:“您想多了。”
然后找了个最边上的位置和阮乐仪坐了下来。
见裴禹搪和阮乐仪坐了下来,尉迟炎才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然后对着右侧那个女子说道:“裴大人都坐下来了,还不快点去给裴大人倒酒?”
那女子看了看尉迟炎,又看了看裴禹搪,以及裴禹搪身边的阮乐仪。
心中腹诽:这位大人长得这般俊俏,身旁的小娘子的姿色也胜过自己万千,自己去倒酒,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见那女子不动,尉迟炎催促:“快去。”
那女子才不情不愿的来到了裴禹搪的面前。
阮乐仪只觉得尉迟炎欺人太甚,自己就坐在这里,他还找这种人给裴禹搪敬酒,这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那女子拿起酒杯,显然是经过了训练,明明只是一个倒酒的动作,却无端生出了许多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