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是基于同初处一个宫苑,那人的位份比她低的情况下。
丁姝不依不饶,在他的胸口转着圈圈,“或者说,皇上忍心让臣妾日日向主位娘娘晨昏定省?”
纪开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偷捏了她的腰间一把,“你怎知这娘娘你就做不得。”
闻言,丁姝划着圈圈的手一顿,面上笑意更深。
“臣妾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丁姝瞪了纪开一眼,搂紧了他的脖子,故意往上坐了坐,不经意间惹得纪开闷哼了一声。
这样大胆的女子,纪开是前所未见。
“皇上心情不好。”丁姝扯了扯他的衣领,发髻上的流苏一摆一摆的。
纪开挑眉,眼神戏谑地看着她,“你又知道了?”
“嗯,臣妾与皇上心有灵犀。”丁姝点点头,卖乖道。
“那你可知道这些天,你的薛姐姐想的什么。”纪开说这话时,脸上晦暗莫测,颇有深意。
纪开今日来梧桐阁,不可能是单单过来看望她的,丁姝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纪开是带着目的来的,连看她的眼神都与从前来梧桐阁时不同。
所以当纪开在她身边坐下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果不其然,他还是问了有关薛兰漪的事儿。
闻言,丁姝搂着他的手搂得更紧了,还将下巴搁到了他的肩上,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皇上好生奇怪,去麟趾宫就问起臣妾,来梧桐阁便问起姐姐的事儿。”丁姝噘着嘴,声音娇意甚浓,“姐姐想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
薛兰漪当时告诫她,让她就当作不知道,恐怕就是料到纪开会问她,更担心纪开会迁怒。
纪开的手不安分,慢慢地从她的腰间滑倒了臀部,她的翘臀在他的手中显得格外得小,这样香艳的场面,惹得一旁的宫人们都不敢抬眸,张四海更是将梧桐阁的大门都落了钥。
“莫非姐姐与皇上置气了?”丁姝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试图躲开他放在自己臀上的大掌。
丁姝的分寸感拿捏得很好,既不展现出自己已经知道二人之间的矛盾,又故意透露出自己的好奇,那天薛兰漪册封皇上没去麟趾宫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她若是不知道也太说不过去了些。
“没有的事。”纪开淡淡开口,那双手又滑去了她的大腿,细细摩挲。
丁姝撇撇嘴,“皇上就知道问姐姐的心思,臣妾的心思皇上可猜得?”
“你有什么心思,左不过就是吃与玩,再不济便是看上什么奇珍异宝了。”纪开挽唇,有几分笑意显现,“说来与朕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