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关心。”
眼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而东方月与容暮华的梁子也是结下了,再多说无益,便先让他们下去了。
等人一离开,东方月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掌重重地排在桌椅之上,宣泄自己的情绪,咬着牙道:
“祈珟旻为何会看上这样一个贱婢,竟然敢嘲讽本宫!”
东方澜也不知道容暮华为何发生巨变,虽然他没有与容暮华接近相处,可是之前玉弦月未死之前,他一直也留意着她,那个时候她绝对不是现在这幅模样,更不会像是做出残害景慧的事情。
而杜子言也是因为她一直力保,祈珟旻才三番五次插手,现在她又对杜子言换了一副态度,变成了一个自私自利的样子。
“皇姐,此事朕还是觉得怪异,那容暮华我们还是在观察一番。”
东方月眼底闪过不甘的光芒,嘴抿成一条直线,好一会才说道:
“祈珟旻,本宫势在必得,现在她也不过是仗着人得势,看本宫怎么夺了她的一切,把她踩在脚底。”
东方澜看着东方月盛怒的样子,不由得疑惑起来,虽然皇姐要抢祈珟旻,不过皇姐对容暮华的敌意似乎太过深了。
而跟着祈珟旻出去的容暮华也被气得够呛,等到了宫殿,祈珟旻端水不赞同地说道:
“你今天太过冲动,我们还在西宁,也是他们地盘,况且多说无益,反而会引起怀疑。”
容暮华现在正在气头之上,即便知道祈珟旻说得没错,可是她就在有一股郁结之气,她不想搭理祈珟旻。
一个人回到房间,容暮华坐着不由得想着杜子言,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景慧带着他必然是不能回承德寺的,祈珟旻应该会知道他们消息,可是她如今又拉不下脸去问。
被丢在外的祈珟旻感觉自己一而再的受气,不明白容暮华平日聪慧,怎么可能不理解他的话,竟让还一直拿乔。
越想越烦,祈珟旻觉得是自家太过纵容,才导致如此,这时候该是拿出威严,他绝对不能再心软,祈珟旻心中烦躁,起身就离开了。
祈珟旻一出去,外面盯着的小宫女,立即急忙地去禀告给了东方月,此刻东方月还和东方澜在一起,听到的时候,东方月眼睛一眯,转头对着东方澜说道:
“西宁不是有一位才人叫高寒,很受女子追捧吗?合不招进宫来陪陪宁王妃,也敬一下地主之谊。”
低头的宫女听着心中一跳,之前皇上因为太和公主寻回,便全城张贴喜讯,还许民间一日游,不少人都拜贴看望太和公主。
其中这个高寒在女子之中名声大鹤,可偏偏他没有请帖,不由得引起别人注意。
东方月私下一查,便明了这个高寒是故意而为之,他先让人在公主面前把自己美名传念,又嘱托朋友在公主面前时不时透漏自己,而他自己则装作一副高冷的样子以此来吸引东方月。
可惜,他太轻看东方月,这种拙劣小计,东方月不仅看不上,更是厌恶。
而高寒敢如此,也是自信而为之,他确实在西宁备受女子追捧,他有一张英俊的脸,家世也不错,他又自小习得几副经书,自此便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女子心怡的对象。
他还自命不凡,一直觉得西宁那些女子都是庸脂俗粉,配不上自己,直到有幸见到一直未曾搂过面的公主,才觉得只有她才能配上自己。
东方月知道的时候,只是冷笑一声,便置之不理了。
现在,突然提出来,要这样的人去陪宁王妃,那心思一猜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