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珟旻顿时放下手,在桌子上勾指敲了起了,每敲一下,高寒就焦急一分,终于等到他说话。
“误会到说不上,只是本王听说有人别有用心地接近内子,不知那人是不是高公子你呀?”
听完高寒心中一抖,难道是太和公主暴露了?
高寒心中惊恐但又有些犹豫宁王是不是真的知道,只得打着太极:
“宁王都已把在下绑到如此,那就是已经认定在下是心怀不轨之人,何必再多问?”
桌上的手指敲击还在继续,只听见祈珟旻声音直接冷了几分,寒声道:
“若你说出你们到底是何种目的,本王可绕你不死!”
真是前有豺狼后有虎,高寒想就算自己一口气跟祈珟旻说了,太和公主的毒药也会毒死他,如果不说,他不知道能在祈珟旻手上活多久。
就在高寒陷入沉默的时候,外面突然敲响门,祈珟旻走去,打开了房门,是侍卫告诉他,容暮华要求见他。
祈珟旻顿时没有做言语,仿佛在考虑去不去见她?
最终祈珟旻还是去见容暮华了,此时容暮华只是被关进房内,并没有被束缚全身,她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等着人进来。
祈珟旻一踏入,就感觉到屋子里的冷凉,即便容暮华知道他进来,却依然低头垂眼坐在那处,态度比房屋的冷凉更甚。
好像两个失去语言的陌生人见面,祈珟旻靠过去时顿了一下,他们何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可是突然一想到容暮华对高寒的亲密,他的脸不禁又冷了几分,走过去之后也冷着脸坐下了。
已经很久两人没有这样静静地一起坐一会了,只是现在流转于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在是腻死人的甜蜜,而是时过境迁一样的萧索。
静静坐了有几分钟容暮华终于动了起来,她扭过头看着祈珟旻说道:
“你把高寒放了,他与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无关!”
祈珟旻暗暗压制很久的怒火又蹭地一下起来,头脑又发热,口不择言道:
“一开嘴就是为了别的男人,是本王的问题?还是你天生就水性杨花?”
说完,祈珟旻就有点后悔,可是看见对于他的话,容暮华表情居然没有一点变化,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只是又说了一句“放高寒离开!”
祈珟旻觉得自己的忍耐底线一次又一次向后挪,要是以前,容暮华早就说他的刀下亡魂,绝对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怒火攻心地祈珟旻现在只想撕咬容暮华的灵魂来泄愤,他冷笑着:
“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提要求,在西宁你已经是荡妇了,你知道吗?”
容暮华错愕地后退,她没想到祈珟旻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敢相信他心中已然是这样在想她。
“你真这样想我?”
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情绪,容暮华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眼睛已经闪烁着绝望的光线,她怕她不这样死死看着,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夺门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