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能回府,说明已经查到是何人陷害王爷吧,跟本宫说说。”
巨九在心中感叹容暮华与王爷是天作之合,王爷没有任何说明,就离去。
而容暮华却能明白王爷的所想,难怪王爷吩咐他们时,有那种自信全权交由容暮华打理的姿态。
在不去分心,巨九把自己调查到的,说了出来:
“龙袍乃从孙王的手下交于大理寺少卿李立,而给您下毒确实另有其人。”
看来把王爷视为眼中钉的人不少,容暮华眼底一片冰凉。
也对,现在祈珟旻树大招风,而且他不与皇亲贵族关系交好,他们自然忌惮祈珟旻当皇储。
只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先不要查给我下毒的人,你们派人紧盯着孙王的一举一动,务必要让他们露出马脚。”
“是!”
遣退巨九,容暮华立即招人服侍自己梳洗打扮,她要进宫面圣。
等出了王府,容暮华才知道宁王私藏龙袍的事情已经轰动整个京城。
她的马车走到路上,恰巧拐弯要进主道时,被另一辆马车蹩在后面,不仅如此,那辆马车朝过去之后,还停在前面堵着。
这么一看,那马车就是故意蹩路,驾车的侍卫不由得火冒三丈,朝着前面的人怒吼:
“放肆,你们知道这是谁人的马车?”
前面的马车上的侍卫听闻一阵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当即尖身讥笑:
“谁的马车属下不知道,但是属下知道宁王私藏龙袍,马上要问斩了。”
“哈哈哈哈……”
容暮华坐在轿子之内,闭目听闻外面的动静猛地睁开眼睛,冷声让气得发抖的侍卫错开身子。
她掀开轿帘,手中蓄力一弹,那边讥笑声戛然而止,那尖脸猴腮之人,睁着眼睛,轰然倒地。
猝不及防的死去,连脸上弯曲的嘴角还来不及收回,已经了无生息。
这一变化,吓得另外几名侍卫瑟瑟发抖,不敢再出声,而马车之类的人似乎才发现外面的不对劲,立即掀开帘子去一探究竟。
前面的马车乃是孙王妃哥哥宋义的轿撵,他从远处就看见容暮华的马车,故意加速上来蹩她。
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宋义看着地上死去的贴身侍卫,立即怒火中烧,那容暮华居然敢直接把人杀了,这不是在打他耳光吗?
他立即招手让侍卫上前去围堵住容暮华的马车,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容暮华也不躲不避,让人把自己扶了出来,面对宋义吃人的目光,也只是冷笑一瞬,就泰然站着。
“宁王妃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随意诛杀,宁王妃莫不是要踩到皇上头上去了。”
他在含沙射影地把祈珟旻要篡位一事坐实,可是容暮华那是那么容易被吓的人。
她当即面若寒霜,冷冷回:
“本宫见总督管教下人不利,代为管教一番而已,不曾想,居然听闻总督出言便是贬低皇上之论,这,莫不是总督心由所想,口不择言?”
容暮华还不带他发落,便语气一转,更为阴寒,“不,总督哪有这样的狗胆,那只能说明是总督亲近之人有所想影响了总督…”
“…依本宫想,能让总督狗仗人势的只有一个,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