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驸马先在这里谢过皇后了。”
驸马冰冷的眼神盯着楚云娴,以为她这样借口推脱,分明就是不想把官窑的技术告诉他,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就连感谢的口气都是那么的冰冷,脸色也显的有些暗淡。
在丝竹歌舞的交错中,宫宴就这样在各怀鬼胎的勾心斗角中不愉快的结束。
楚云娴回到宫里,整个人看着都有些精疲力尽,比在战场上挥舞一天的大刀还要累,尤其是腰酸胀疼痛,万全不像自己的,就像被拦腰打断两节一样。
松枝急忙伺候楚云娴梳妆更衣早点休息,这一生繁琐的宫服脱下来就有好几斤众,带着一个肚子就够累了,加上这一身衣服,还直挺挺的坐了那么久,确实心力交瘁。
“娘娘,这是李太医之前吩咐的,多泡脚能舒经活络,怀孕的人最适合了。”
松枝一边伺候着楚云娴,一边安慰着开解,逗着她开心,宫宴上的事松枝看在眼里,知道楚云娴的心里藏着事,作为下人她不明后宫大事,能做的也就是哄着楚云娴开心。
然而,楚云娴却满不在乎,心里一直在低估驸马跟她讨要的官窑技术,整个人陷入沉思。
这时,墨凌霄缓缓的走进来,松枝惊讶的准备起身行礼,却被他制止,看着楚云娴微微发胀的双脚,墨凌霄心痛不已。
夜晚,在公主的唆使下,太后已经安排好和亲的妹妹跟墨凌霄独处,彼此增加感情,就连增加闺房乐趣的药都准备好了,然而墨凌霄就是不受后宫如此冷血的摆布,直接拒绝了太后的拿牌,径直来到楚云娴的宫里。
出神的楚云娴,感觉眼前一阵暗黑,抬头卡考虑到墨凌霄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不该是在陪和亲公主吗?”楚云娴的语气带着一丝质问。
“脚都肿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吃醋,驸马跟你说什么了,宫宴上就看你的神情不对,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看着楚云娴微胖的脚调侃,墨凌霄心疼不已,轻轻的将楚云娴抱到床上,为她按摩活血。
楚云娴感觉不妥,急忙把抽身,却被墨凌霄制止,在他们只见永远没有那些繁文缛节,这让楚云娴的心里很是感动。
“驸马想把烧瓷技术带回国,你怎么看?”楚云娴将驸马的心思告诉墨凌霄,试探他的反应。
“商业互通一直是大墨的宗旨,让驸马带走也无妨,毕竟烧瓷不止是技术,还要天赋跟领悟,就像做菜,不也是口味不一。”
墨凌霄倒是不屑为了一个烧瓷技术隐藏底细,他心里笃定这天下没有一个人能有楚云娴的领悟,会把烧瓷技术领悟的如此炉火纯青。
听了墨凌霄的话,楚云娴的心里倒是有了一些底细,只是她心里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倒不是怕把官窑的技术告诉驸马,可我的心里总感觉驸马这次来京城别有用心,尤其是此次和亲,又势在必行。”楚云娴思绪万千,眉头情不自禁的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