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的排兵布阵,会不会有炸,以卵击石根本就是不可能是事,况且还要同时对抗两国的兵力,有可能吗?”
朝堂未曾解决的难题,始终让墨凌霄寝食难安,毫无头绪的他,只好将问题抛给楚云娴希望她能给出独到的见解,毕竟每次走到死胡同的时候,她总是能让他茅塞顿开。
楚云娴楞了一下,毫无头绪的问题,让她一时不知道该该怎么解决,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无暇分神顾及墨寒,忽然听到墨凌霄这样问,一时间却无法回应。
“你的意思是?”
“以墨寒的兵力连匈奴都无法抗衡,怎么还能明目张胆的攻打京城,就上加上西域也不是对手,为何他会那么有把握的向京城发战书?”
墨凌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分析给楚云娴听,从排兵布阵上讲着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部署,除非墨寒会撒豆成兵,否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听了他的述说,楚云娴不禁感觉后背一凉,怪不得父兄出征之后,她的心里一直压着一件事,但是由于官窑的事,事发突然让她没心思多想,现在想来,当真极是恐怖。
“父兄有危险!”
楚云娴震惊的大喊一声,十几年前的事绝对不能再历史重演,还没等墨凌霄说完,她便要动身亲自到匈奴,将父兄安全的带回来。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时,匈奴也传来消息,楚家父兄安全抵达匈奴,只是如他们猜测的一样,墨寒攻打匈奴不过是一个障眼法,根本就没有要跟匈奴开战的意思,这只不过是墨寒用的一个调虎离山计。
楚父在信里还特别交代,让墨凌霄小心提防。
原来许久不见的墨寒,确实韬光养晦,长进了不少,知道声东击西的计策。
墨寒就是要墨凌霄以为,他想集中全部的兵力攻打匈奴,好将大墨的注意力转移到匈奴,趁机将京城的兵力调走,他好不遗余力的调转枪头攻打京城。
“中计了,京城有危险。”墨凌霄瞪大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慌张。
“立刻下旨,让父兄回京。”
楚云娴握住墨凌霄的手,安慰着他慌张的心神,此时的他们已经知道了墨寒的计划,就更要冷静应对,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楚家父兄接到圣旨,立刻整顿三军,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
墨凌霄的心里烦躁不安,没想到会中了墨寒的计策,真是讽刺,跟楚云娴述说心中的郁闷,她安静的陪伴在他的身边安慰。
正当墨凌霄跟楚云娴晚上准备就寝时,朝中的左轮将军突然深夜到访,急切的求见声瞬间惊醒了墨凌霄,他轻轻的起身,楚云娴也跟着恍惚的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