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早早把她打发了出去才好,再说那丫头一无背景二无靠山,将她打发了出去,必定不难。
“对了,今日卫瑷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你让刘御医上前替她诊脉瞧瞧。”
张公公笑道:“还是皇上体恤娘娘,老奴这就去。”
说完,张公公赶紧退出御书房去太医院找刘御医。
当卫瑷一觉睡醒后,屋内漆黑一片,只有几盏烛火散发着微弱的烛光。
“秀娘,秀娘。”
屋外的秀娘刚煎好刘御医给的安胎药走了进来。
卫瑷闻着难以入鼻的草药味忍不住用手捂住口鼻。
“这是哪来的药,这么难闻?”
秀娘笑道:“刘御医替娘娘把过脉,说您心绪不宁,喝点安胎药就好了。”
“他知道吗?”
秀娘一时间不知皇后究竟问的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反应过来:
“皇上来过一趟,看您睡得那么熟,也就没再打扰,不过这个时辰皇上应该也要来了。”
话刚说完,云暄果然只身前来。秀娘望了眼后,笑着走到皇上的面前,朝着桌上摆放的药汁看了一眼,对着皇上微微俯了下身子,不言半语地离开了。
云暄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药汁,走到了床边顺势坐了下来。
“乖,快把药给喝了。”
云暄用汤勺轻轻地摇了一勺,放入唇边吹了一下后,再递到她的唇边让她喝下。
“太苦,我不要!”
卫瑷闻着这药汁的味道,眉头紧锁,满脸都是嫌弃的样子。
“乖,刘御医说你性情浮躁,怕动了胎气,特意开了这副汤药。
他知道你怕苦,还在里面特意加了些甘草和少许蜂蜜,你喝喝看应该不会苦。”
卫瑷看了云暄一眼,喝了一口,果然药汁的味道没有那么苦涩,甚至还有些微甜。
她从云暄的手中抢下汤汁,很快一口气将其喝下:“果然不苦。”
云暄从她手中接过汤药碗,顺手放到一旁,问道:“我早就说了,你不要去参加比赛,你非得不听,这下好了,喝汤药了吧!”
卫瑷道:“还不是被你气的,要不然我能这样?”
被她莫名的指责,云暄感到很是难以理解,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怎么就给自己按上莫须有的罪名。
云暄问道:“为夫实在不知哪里惹夫人如此大怒,请夫人提示一二。”
卫瑷没好气道:“你竟然还好意思问我?”
云暄见她这般更是不解,思索了半天,也未觉得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能惹卫瑷如此生气。
突然想起之前云亲王曾对自己说过的话,不论谁对谁错,女人认为什么就是什么,赔个罪万事大吉,否则后果难以控制。
于是云暄只得说道:“爱妃,夫人,朕向你赔罪可好!”
此话一出,卫瑷不仅没有解气,反而大声哭了出来。
云暄见此更加束手无措,不是说只要认错,就不会有问题了吗?怎么事情反而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不仅不笑,怎么反而痛哭了出来,这下自己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