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整个都有些发青,明显是中了毒的,这一点让卫瑗大惊失色。
如果说一个两个,可以理解为意外,如果这么多,这就完完全全是一个谋杀事件了。
卫瑗压下自己心里的情绪,带上秀娘立马回去找云暄,向他说自己的发现。
“这么说,那些人其实是被毒死的?”云暄不可置信地问道。
百姓是一个国家的根基,当官的无论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对百姓下此狠手吧。
不过现在并不知道他们中的什么毒,一时间也不好确定什么。
“有没有可能知道他们中的什么毒?”云暄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并不愿意卫瑗去接触那些尸体,因为她是自己心爱的人,自己有义务去保护好她。
可是他也很清楚,除了卫瑗,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没有人可以做到。
纠结之下,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去询问,如果卫瑗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他绝对不会勉强。
卫瑗想了想,尸体不是活人,通过脉搏是没用的,能让尸体说话的只有法医,也就是仵作。
然而在鹏城,县太爷都和他们勾结在一起,一个小小的仵作,他们还是不敢相信。
“可以从临近的县借用几个仵作,我对验尸并不擅长。”卫瑗解决了他的问题。
她不是不想上手,实在是术业有专攻,自己去可能会适得其反。
不过对于云暄来说,无论卫瑗怎么选择,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支持。
“我知道了,今天辛苦你了。”云暄将泡好的茶端给卫瑗,安慰道。
如果她不是自己的皇后,也许这种地方根本不需要踏足,所以说到底终究是自己害的。
如今她不嫌弃,还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莫说是端茶倒水,就算是帮她洗脚也是应该的。
有了这个想法,云暄立马就准备行动,但是卫瑗始终没看懂他想做什么。
直到云暄蹲在自己面前,她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
“别,云暄,你是皇上,若是被人看见了,我会被骂死的。”卫瑗赶紧拦住他,不让他下一步动作。
她虽然等级观念没有那么严重,可是也深知自己所处的时代,该守的本分还是要守的。
“我现在就是你的丈夫,我们做一些夫妻之间的事不好吗?”云暄轻柔地握住卫瑗的脚踝。
可是卫瑗却摇了摇头,不愿意让他动手。
开什么玩笑,自己的脚心可是很怕痒的,他给自己洗澡,这东西是真的受不了。
云暄却不知道,以为卫瑗拒绝他另有原因,甚至觉得她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不过他也深知这不可能,卫瑗不可能不爱自己。
于是他叹了口气问:“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用害怕的。”
卫瑗轻咳两声,眼睛瞥向一边,不好意思地说:“我怕痒!”
声音很小,而且张嘴的幅度不大,一般人根本听不清楚。
只是这里面并不包括云暄,习武之人自然是耳力极好。
听到这个答案,他不禁有些想笑。
自己和她同床共枕这么久了,还真没发现她的脚竟然如此怕痒,看来以后她不乖,有办法治她了。
最终结果就是,卫瑗自己洗了洗脚,又给云暄洗好,二人在榻上打闹了一会后,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