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了。不,我跟邱惜珍以前是曾经来往过,但我现在都经已大半年没见她了。”项南摆手道,“再说,你应该是最清楚我的,我几乎每晚都交公粮,哪有多余的精力给别人?”
白秀珠一听,顿时脸一红,呸了一口道,“总之,我不许你跟那些戏子往来。否则,你休想再沾我的身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项南点点头,心中郁闷不已。
金鹏振的那点龌龊事,他本来是不想过问得。毕竟这事就是恶心点,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金鹏振捧戏子纯属个人爱好,跟陈玉芳勾勾搭搭,也是他自己个儿的特殊癖好。
但是王玉芬每次吵完架,就拉着白秀珠诉苦。而白秀珠每次回来,都把项南警戒一顿。不许他捧戏子,不许他看大戏……
项南根本就没有那个癖好,缘故的挨了几次骂后,他也不得不采取些手段了。
……
下午七点钟,刚吃完饭,金鹏振便要去戏院。
“三哥,又出去看戏?”项南见状,笑着问道。
“是啊,一起啊。”金鹏振邀请道。
“算了,我就不去了,还有稿子没写呢。”项南摆摆手道。
“害,干嘛让自己那么累。”金鹏振笑道,“听三哥的,好好享受,才是真的。”
“是,我哪有三哥潇洒。行,您慢走。”项南点点头,随手一弹,一股内力便打进了金鹏振腰部的穴位。
果然之后几天,金鹏振就萎了。
看中医看西医,一点用都没有。论怎么滋补,下面都没反应,把他郁闷的不行不行的。
而出了这种事,他也没心思再捧戏子了。
毕竟都快成太监了,有心也力,何必还要浪费钱呢。
而且他怀疑,可能就是因为自己贪玩,男女双杀,以至于把那东西玩坏了。
只是这件事实在丢人,处诉说,让他只能一个人哑忍。
因此之后的几天,项南明显感觉金鹏振精神萎靡不振,整个人就像被骟了的牡马一样没了气势。
如此一来,他也没心思出去玩了,反而开始整天闷在家里,不敢再出去见人。毕竟得了难言之隐,万一传扬下去,多没面子啊。
见他不出去玩,每天都待在家里,王玉芬本来还觉得是好事。但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妥。
得知老公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了废人,而自己还没有一个孩子,王玉芬顿觉天塌地陷,感觉活着都没意思了。
但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办法,只得偷偷摸摸带金鹏振看医生、看巫婆、烧香拜佛、祈福许愿,期盼他能够赶快好起来,为此钱都不知花了多少。
眼见于此,金鹏振自然也看得出来,谁才是真心为他的人,也不禁后悔不已。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