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轻声说道：“你徒儿没给你吃晚饭啊？” “不，我已经吃了，吃得饱着呢。” “果然你是凌王爷的师父，我猜的果然没错啊。” “唉。”我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喂，丫头，你叫什么？” “喂，老头，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楚子衿，清楚的楚，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子衿。” 老人家一下子笑了起来：“你就是那个我徒儿最在意的女子吗？” “奥，可能吧，我不知道你徒儿最最在乎的是什么，目前为止，是我，嗯，对，就是我，我十分肯定地告诉你，老头，我就是。” 老人家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点了点头，“不错，是个练武的奇才。” “那又如何？” “如何，拜我为师啊。” “我为何要拜你为师呢，我有师傅。”“你有师傅，不知你师承何人？” “这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反正我是不会拜你为师了。放心吧。” “你这个小丫头，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老人家从来不轻易收徒的，你一个小丫头骗子，怎么可以如此讲话？” 我故意对着老人家呵呵笑着：“既然我都是一个骗子了，那我也没必要做您老人家的徒弟了。算了，我还是回去找凌哥哥玩吧，凌哥哥看上去比较靠谱。” “你一个小丫头是怎么说话的呀。你在拐外抹角的说我老头子不靠谱？” 我向面前的老人家深深地鞠了一躬：“老人家，我哪里敢呀，您可是凌哥哥的师傅呢，若论起辈分来啊，我还整整矮了你一辈呢。我可不敢，回头凌哥哥该训斥我了。” “你，你，你，你这个小丫头口齿伶俐，如此不让人，真让我老头子刮目相看了。没想到我那傻徒儿竟然娶了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看来我不收你做徒儿誓不罢休。我老头子一生没别的喜好，就是见了学武奇才，不收为徒弟，心中不好受。” “那老头，你告诉我几件事情，我再考虑要不要做你徒弟。” 老人家一看我的话中有话，所以便正襟危坐：“好了，你说吧，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看了老人家一眼，心想：“果然，武功奇高的人都是自负的，我这么一用激将法，马上就上当了。也好，我顺便套一套老人家的心里话。” “那好，我开始了。听好了。第一，老人家，我想知道你是天山上来的吗？” “是。” “那位坐轮椅的你知道他是谁？就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那位大叔。” “这个兔崽子，果然来了此处，怪不得我一直没找到他。” “这位大叔的武功到了何种境界了？” “按理说，应该已经到了天山的前三名了。” “好，接下来我想知道你在天山上排在第几？” “小丫头，你看我老头子能排在第几？” “第一。不然你不会这么豪横地要收我做徒弟的。” “凌儿的老婆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还有什么问题，你一起问出来吧。” “第二是谁？” “第二是谁，你猜不出来呀？” 我拿手拍了拍头，“对呀，你是凌哥哥的师父，自然是凌哥哥了。” “好吧，我现在暂时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老人家看向我，一副你快点问，我想休息了的表情。 “最后一个问题，天山上有很多雪莲吗？” “很多，但是百分之九十的在我那里。丫头你想要吗？” 说着老人家看着我，一副“你想要，就赶紧拜我为师”的架势，我笑了笑：“我不想要，我只是随便问了个问题而已。”‘ “你个死丫头，竟然骗我真话。” 我向老人家拱了拱手到：“老人家我并没有骗您，我一直是有言在先的，我并没有对你威逼利诱。这一点是我丫鬟可以作证的事情。”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衫，继而我便要往屋子外面走，此刻老人家不让了：“喂，丫头，你先不要走啊，我收你为徒这件事你还没给我答复呢。” “那老人家你且容我好好想想。“ “想想？别人都追着我要想拜我为师，你可倒好，竟然还要想一想，真是不知好歹啊。” “我已经有师傅了，他就是你的凌儿。” 说完后，我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老人家的卧房。 等我回到我和凌哥哥的卧房后，我发现凌哥哥静静地坐在软榻上，正在思考着什么。 我突然玩心大起，悄悄地走进凌哥哥，大声喊到：“凌哥哥，我楚子衿回来了。” “子衿，你这做什么，吓了我一大跳。” 我在软榻上坐下来，拉着凌哥哥的胳膊，撒娇：“凌哥哥，我感觉你都不爱我了。” 欧阳凌转头看向我：“为何这么说？” “看啊，凌哥哥我问你问题，你都不如实告诉我。” “你是说那位老人家啊，是我师傅。” “晚了，我不要理你了。刚才我问你时，你都没告诉我。” “我现在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师傅这人比较怪，你呀，小丫头，他见到你之后，定然想要收你为徒的。” 我看着凌哥哥，一脸笑意。 “你不会已经见了我师傅了吧？” “嗯，减了，刚刚。我从来都是一个有问题自己想方设法去解决的主儿，你不告诉我，我也只能自己去问喽。” 凌哥哥听我如此说，便沉下了脸：“这下子，你是逃不掉了。” “我干嘛要逃啊，凌哥哥，你师傅是洪水猛兽么？” “你不清楚我师傅的脾气，他看上的人，就是天荒了，地老了，也得弄到手。特别是被他看上了想要收做徒弟的。” “那很好哇，能被你师傅这样的高人看上，定然也是很厉害的角色了。” “你不知道另外一件事，唉，你呀，就是太冲动了点。我真得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我看着凌哥哥看我那焦虑的神情，心中有了些许疑惑：“凌哥哥的师父究竟有什么样的癖好，让凌哥哥竟然感觉如此焦虑不堪呢？” 我拉着凌哥哥的胳膊，轻声安慰道：“刚刚我跟这位老人家聊天，聊得还满愉快的。” “子衿，你可能误会了，你所谓的愉快是个什么概念，我师傅已经定了的事情定然不会再做更改了，子衿，你呀，还是太冲动了。” “让我好好想想，我们得赶紧想法子逃开这一次。否则那就难办了呀。” “凌哥哥你究竟在担心什么啊？你师傅很好的一个老人家。你为何如此担心啊？” “我担心自然有我担心的理由，子衿，你不懂的。” “好了，凌哥哥额，我看你师傅也毫无恶意的，我们切放宽心吧。而且你师傅是天山上的第一名啊，你害怕什么呢？” “唉子衿终究我们还是遇到了这种境况，看来我真得别无他法了，我也只能将他们带到师傅跟前了。算了，子衿，我们先歇息吧。” 说着凌哥哥一副极为疲惫的申请，斜躺在软榻上，沉沉地睡去了。 等凌哥哥终于睡熟了之后，我开始细细地将今日的事情从头到尾地想了一遍：“应该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了，凌哥哥的师父会拿我怎么样吗？算了我也不用一直在这里猜疑着了，等着看事情发展的趋势吧。 翌日清晨，我晨起后，发现凌哥哥早就已经离开了卧房。我问了身边的丫丫，丫丫回到：“王爷去了后面的练武场了。” 接着丫丫看了看我的脸色：“王妃，” “您昨夜没睡好吗？” “我睡得很好哇，怎么了？你为何这么问啊？” “王妃，我今晨见到王爷的脸色很不好看，急匆匆地往那边去了。” “嗯。”我点了点头，笑道：“王爷竟然如此担心怕事了吗?究竟是何种原因才能导致这样的后果呢？” “凌哥哥没说去哪里了吗？” “刚刚说起来，说是去练武场了。王妃，您刚刚同样的问题问了我两次了。” 我略显尴尬地看了看丫丫，脸上已然红了：“我刚刚好像走神了。” “王妃，您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您最近可能真的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王妃，等会儿我到厨房给你做上一碗核桃栗子粥，让您好好补补脑子吧。” “你，丫丫，是想要找打吗？” 丫丫瞬间便举起了双手，到：“王妃，奴婢再也不敢了，请王妃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好了，我是开玩笑的，你跟我这么久了，难道还不能懂得我的内心吗” “走哇，咱们也去练武场上练会儿功夫。顺带看看凌哥哥的那个师傅。” “丫丫陪着王妃一起去。” 说话间我们二人走向练武场地。 等我和丫丫来到了练武场上时，发现我们凌府的男子都在这儿了。我朗声说到：“我楚子衿来了，你们好好练吧。” 这声“好好练吧”，即刻等来了一个很好的时机。 众人听了我的话，也都继续加紧练习。 而有一个人正坐在王府的屋顶上看着呢。 我特意将凌哥哥教给我的武功练得乱七八糟的，毫无章法的，屋顶上的老者摇了摇头，“看来，我得从这些小娃娃中挑选一个了。这个小丫头怎么都不肯配合的。” 我窃窃地轻轻地笑了。凌哥哥此刻上前让大家后停下来。 而此刻的老者嗖的一下子跳到了地上，来到欧阳牧欣跟前，拉着小团子的手，老者腻腻地拉着牧欣的小手，极有耐心地问道：“小娃娃，你可愿意跟着你面前的老爷爷上天山练功？” 牧欣抬头看向我，恭敬地说到：“我母亲允准了之后，我们便离开吧。” 我这个好儿子竟然以退为进，让我这个母亲最终做出决定。 我看了看凌哥哥，凌哥哥用眼神向我交流了几句：“如果牧欣不推拒，便应了吧，毕竟男孩子总得离开父母出去闯荡的，何况前别是江湖上排名第二的高手呢。”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吧，只要我儿子愿意，我这个母亲自然便没有什么可拦挡的。” 牧欣转头看了看老者，轻声极有礼貌地说到：“老爷爷，你做我师傅，能将我教到什么程度，我想做天下最厉害的人，你能将我教到那种程度吗？” 老者笑了笑：“这个小娃娃倒是十分有趣，我老头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从来没人敢对我如此讲话呢，你这个小团子真的极其有趣，好了，你是我徒弟的儿子，我认了，谁让我这么喜爱练武奇才呢？” “那我们到凌府的一个好地儿行拜师礼吧，我认了你这个师傅，你得许我一点好处。” 老者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小娃娃甚为有趣，竟然在拜师的时候跟我要好处，好了，你说吧，看我老头子能不能满足你。” 牧欣眨了眨眼睛，看着我笑了笑：“我母亲很喜欢医术，老爷爷你手中有什么奇珍异宝，我是说可以做为药材的，给我母亲留下些，或者派人送一些过来，那我就跟你这位老爷爷上山。” 老者微微一笑：“好，好好，我老头子竟然在有生之年见到这么对我胃口的徒弟，着实是不易呀。好，我认你做徒弟认定了的，我手上还真有一些珍贵的药材，今日中午我就派人送到凌府，小娃娃，这样总可以了吧。” “老爷爷，很好，只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你，你，你竟然还有条件？好好好，我老头子真的该刮目相看了，我怎么感觉你的秉性跟你母亲极为相似呢，只不过你是男孩子，而你母亲却是，好了，就这样吧，我们得收拾收拾上路了。天山离此地甚远，我们得加紧时间了。” 牧欣停了停又说到，这句话一出口，众人都乐了，而老头子却笑了。 “老爷爷，我还有最后一个条件。” 这次牧欣的话一出口，我们大家都乐了，这个小娃娃究竟有多少心思啊，竟然又提出了一个条件。众人看向老头子，看老头子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老头子哈哈大笑起来：“小娃娃，你怎么这么对我的胃口啊，我就喜欢你这样子的，只要有机会，便逮住机会讲条件，好好好，我喜欢，好了，你说，这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