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哥哥你说了算，将来一切的事情我都听你的。” “我累了，凌哥哥，我要睡了。我睡了奥。” “子衿，你是在浴桶里，你别睡，我抱你出来。” 说着凌王爷先从浴桶里出来，到了另一边我的浴桶边，抱起我，给我身上披上一大块浴巾…… 那晚，我早早地睡下了，竟然不记得接下来的事情了。第二日早上，凌王爷说起此事，还哈哈大笑了。 “你是没看到，你当时的那个乏累的样子，真的太让人心疼了。” “凌哥哥，我确实很累了，后来我怎么睡着了，我都不记得了。” “若不是我在跟前的话，我想你第一种可能呢，就是已经淹死了。第二种可能呢，就是已经冻死了。桶里的水慢慢地变冷之后，你想想后果吧。” 我起身故意十分夸张地给凌王爷行了礼：“那小女子多谢凌王爷对臣妾的垂爱了。臣妾知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知错就改仍然是好同志。好了，咱们去用早膳吧。” 那日早膳，我吃了很多：一个包子，一个鸡蛋，一碗红薯粥，一根油条。凌王爷看着我，感到十分吃惊。我给凌王爷回了一个鄙视加不屑的眼神。我告诉凌王爷那算的了什么呢，我有时候吃的比这个还要多呢。 那日上午凌王爷又去了皇宫里。 诺大的书房里，王上南楠和凌王爷正坐着商量事情呢。 “南楠，你知道吗？据我所知，现在都城里藏着很多火药和火器，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藏在哪里，而且我们也还没查出到底轩朝那帮人想要利用这些东西做什么。” “这是个难题，我们已经动用了所有的力量来查此事了，到如今仍然没有任何结果。” 凌王爷想了想：“南楠，我们已经是十几年的朋友了，到如今，我们只想要看到那个最终的结果，没想到到了现在事情竟然变得更加难了。” “是啊，我们现在毫无头绪。” 凌王爷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凑近南楠：“南楠，如果换做是你，想来南国破坏这个国家的根基，你会想出什么办法来？” 南楠用手抚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我会先破坏南国的中心，然后让这里的百姓们产生恐慌，然后我就能一击而破了。” 凌王爷听了南楠的话，无意之间重复着：“南国的中心在哪里呢？” “当然是皇宫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王爷突然一下子跳起来，叫道：“皇宫，南楠，是皇宫。他们定然会先来破坏皇宫。” “真会先来破坏皇宫吗？那我们得赶紧清查皇宫的各处了。” “是，抓紧。”凌王爷急急地说道。 “来人。” 王上南楠对着书房外面喊了一声。 “王上。” “你赶紧带着全部人马到宫里各处细察，一个犄角旮旯都不要放过，查看是否有暗藏火药的地方。” 来人正是皇宫的太监总管，总管领了旨意，马上离开了御书房，带人去清查皇宫的各处了。 等太监总管离开之后，南楠和凌王爷开始喝茶。 “南楠，多亏了有我这个朋友，不然，你啊，早就不知道被算计到哪里去了。” “是啊，凌凌，我们已经很久没这么面对面地看着对方，开怀畅饮了。” “现在我们开怀畅饮的竟然是茶水，是不是很异常？” “不异常，等我们做完了那件大事之后，我们会有更加舒心的日子的。” “对了，南楠，你家那个宝贝，现在恐怕是已经能跟你这个大人交流了吧？” “是，我家的宝宝虽然只有那么小的年龄，但是似乎很懂我的心，几乎成了我的知己了。我一个表情，他就能读懂我的内心。每次我跟我家宝宝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感觉真的很神奇。我有时候不用开口说话，他就能将我看透。” “这个宝宝的确是人间极品，你家珊珊对于此事如何看待？” “哎，我们二人就是有啥是啥吧，我们二人又无力改变这些事情。悲伤啊。” “哎，南楠，你想过没有，这件事情可能是一件好事？” “好事？呵呵呵，老兄，你感觉会是好事吗？” “你想过吗，凡是有违普遍规律的事情能是好事吗？” “那可说不定。” 凌王爷笑了笑，看着南楠：“我有时候想，有些事情是不是就是命定的。它的发生说不定就是一个提前设定好的环节。这个设定单等着有的事情一发生，就对着那件事情而去。” 南楠也微微一笑：“凌凌，你总是这么乐观，我认识你，真的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情。而且你家中可是有位聪明绝顶的夫人呢。” “子衿呀，最近可是累着了。昨日回府，晚上沐浴在浴桶里就睡着了。差点溺死。” “哈哈哈……你们夫妻二人还有这么逗人的趣事呢。” “一点都不好笑，好不好，南楠，我差点连夫人都没了。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啊？” “缓解一下情绪和气氛啊。你看，刚刚，这么一弄，我感觉都不能呼吸了。” “是挺吓人的。也不知道你的那个太监总管查得怎么样了？” “来，老兄，咱们接着喝茶。等着吧。” “嗯，南楠，你这儿的茶很好喝嘛，等会儿我走的时候，给我带上点吧。” 南楠看了看面前的兄弟，笑了：“你还真的不眼生啊。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跟我要茶喝啊，你凌府里什么好茶没有啊？” “凌府上有好茶，但是那是我府上的好茶，却并不是王上的一片心意。如果我拿着自己府上的茶来褒奖我家夫人，岂不是本末倒置了。何况我们夫妻二人是为王上去办事的，我夫人才累成那个样子的。” 南楠听了凌王爷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说的虽然有些是歪理，但我还是被你说服了。等走的时候给你带上一些。你就是个赖皮。” “这个世上赖皮也是很好的，尤其是像我一样的赖皮。你见过我这么优秀的，武功又好的，而且又肯帮助人的赖皮吗？” 南楠做出沉思的样子：“嗯，我还真没见到像你这样优秀的赖皮，不过今日倒是让我真正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赖皮。不过呢，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赖皮。” “我就说嘛，我欧阳凌人高，又帅气，又多金，又聪明，哪里能找得到呢？” “好，你就是天下第一。” “好了，不说废话了，咱们俩有多久没这么斗嘴了。很久远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两人都是小孩子呢。大约有这么高吧。” 说着南楠比量着一个孩子的身高，自己竟然先默默地笑了起来。 “我们在路上偶遇是第一次见面吧。” “嗯，那是第一次见面。我们俩都是心高气傲的孩子呢，我当时只有十三岁呢。” “我欧阳凌当时正遭受着毒药的侵蚀，正好被师父看上了，愣是拉着我上天山，我一路上也不知道跑了多少次，但是最后我也没能逃出师父的手掌心。” “你师父就是个相当古怪的老人家。” “是，我师父就是相当古怪的老人家，这个我自然知道。不然，我怎么会在看到你之后，就想跟你逃走呢。当时的你多么刻板。” 王上南楠指着凌王爷，笑了笑道：“你以为当时的你就不刻板了？” “你可别忘了，你也曾经是王爷。” “哈哈哈哈……” 两人都看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两人的缘分就是那个时候奠定了吧。” “是，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第二次就是在战场上了。” 凌王爷看着面前的南楠竟然先哈哈大笑起来：“当时我们是以非敌非友的身份相见的，根本就算不上是真正的战场。不然我们最后还会约定，如果我们赢了对方，就让对方做一件事情。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违背道义，不能违背良心。你说好笑不好笑？” 南楠也笑了起来。 “是啊，当时的我们真的太幼稚了。不过现在想来，正是那时的那种纯真让我们将对方都视作最为真诚的朋友。你看，现在我们都可以将对方视为生命中可以相互托付性命的那个人。这在非亲生兄弟之间可是亘古未闻的一件事啊。” “是，我们当时还都很年轻。我们当时可能都想着我们还是个输得起的年龄呢。” “是啊，输得起。我们现在何况不是个输得起的年龄呢。” “我们转眼间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真快啊。” 彼时太监总管进来禀告：“王上，整个皇宫都搜查了个遍，但是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南楠挥了挥手让那人下去。 凌王爷走来走去，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凌凌，你感到很奇怪吗？” “是，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啊。蛛丝马迹总该会是有的吧。” “这些太监查得不仔细？” “南楠，宫里有哪些地下室一类的地方吗？尤其是那些已经被废弃了的？” “这个嘛，我得找来宫殿的设计师问一下，才能知道。” “来人。” 随着王上的声音，太监总管快速地走了进来。 “见过王上，您有何事？” “把宫殿的设计师宣进宫。” “是，奴才马上去办。” 接下来的时间，王上南楠和凌王爷依然品茶聊天。 “凌凌，我看，咱们这段时间里是不是太紧张了？” 凌王爷抬头看向南楠：“您老是说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 “有这种可能性吧。” “铁证如山了，你还敢狡辩啊？” “这个都城里定然有那种火药，而且数量还很大呢。” “那么老兄，你感觉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做，才是最为稳妥的？” “等设计师来了之后，遍查。” 两人又聊了很久的事情。大约两刻钟之后，设计师来到了门外。 “宣进来吧。” 设计师迈着方步走进了里面。行礼。 “你好好说说，咱们这个宫殿里哪些地方设计了地道、地下室等。” 设计师拿出一张图纸，摆放在宽大的桌子上。依次指给两位看。 “王上，您看这里有一处，这里，这里，这里……整个宫殿里共有十二处地道和地下室。不过现在已经有两处早就废弃了的。” 王上南楠和凌王爷相视了几秒钟，王上开口喊道：“来人。” 太监总管走了进来。 “王上，您有何吩咐？” 凌王爷看着王上，点了点头。王上开口道：“带上十几个侍卫，去这两处看看。” 王上和凌王爷带着侍卫往外面走去。 一路之上，两人都是满脸严肃的神情。让周围的侍卫看得心惊胆战的。大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第一处地道。 王上指了指地道口：“打开。” 地道口被从外面打开了。里面瞬间便传出了极为难闻的一种气味。一种发霉了的气味。 凌王爷用手使劲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好像这样能舒服一点。 “咳、咳，看来不像是这个地方。” 王上还是派了个侍卫进内查看。 片刻之后，侍卫捂着鼻子跑出来：“禀告王上，里面什么也没有。” 王上摆了摆手：“下去歇息吧。” 众人又向着第二个地下室而去。 第二个地下室的门看上去很不牢固的样子，侍卫一下子便打开了。这次这里面并无异味。凌王爷朝着王上南楠眨了眨眼睛，王上则严肃地点了点头。 “进去吧。” 侍卫当中的六人依次进入了地下室。 王上和凌王爷在室外等着。过了约莫两盏茶的时间，侍卫出来了，其中为首的一个侍卫手上拿着一把东西。 南楠笑了笑：“是这东西？” 凌王爷点了点头：“对头。正是它。” “禀告王上，有很多。” “封锁起来。” 凌王爷附在王上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王上吩咐侍卫们在天黑前将这些东西运到某个地方。 两人回到了刚刚的地方，又商量了很久。下午的时候，两人又带着侍卫搜查了几个地方。结果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