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哥,您去睡吧,接下来由我值守,您白天也是太辛苦了。”
嘤嘤看向走下楼梯的书桐,笑了笑:“现下我还不困,等会儿吧,等我困了的时候,我再回去歇息。”
“嘤嘤哥,那你悠着点啊。别累着自己了。”
“来,这边坐。”
“嘤嘤哥,您这是喝酒了呀。”
“有点累,就喝了点酒。”
“嘤嘤哥,外面又下雪了。明天我们还能赶路吗?”
嘤嘤抚着自己的头,笑了笑:“那得看路况啊。”
“也是奥,我们总得根据具体情况。”
嘤嘤看了看书桐无比青春的脸,笑了笑:“今晚可能有惊喜,你确定现在让我就回去歇息吗?”
“惊喜?好,我就喜欢惊喜。那嘤嘤哥您先歇息一会儿,待会儿我们该干活了吧。”
说着书桐向嘤嘤努了努嘴。
嘤嘤伸手将书桐的肩膀揽过来,极为亲密地笑了笑:“小弟弟,你现在长进了许多。已经今非昔比了。”
书桐挠了挠头,轻笑道:“嘤嘤哥太抬举我了,我只是每日里跟着嘤嘤哥,耳濡目染的,当然也学到了一点点皮毛了。嘤嘤哥,都是您平日里教导得好哇。”
嘤嘤轻笑道:“看这张小嘴甜的来,像是个小姑娘。长得也是清秀,人吗,更是好孩子。”
书桐拉着嘤嘤的手,两人就坐后,接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聊天。
“嘤嘤哥,你看这冰天雪地的,能有惊喜吗?”
嘤嘤笑了笑:“这好像是得看机缘的。”
书桐心中窃喜:“看来今晚我们有好事看了。就是不知道惊喜是什么?”
“那嘤嘤哥,我们静静地等着吧。”
伙计走到两人跟前:“两位公子,刚刚小的去取了一盘花生,给大家助助兴。”
嘤嘤用眼色让伙计将花生放在桌子上。
“两位公子,小的这就下去了,您们需要什么,就告诉小的一声。”
嘤嘤摆了摆手让小伙计下去了。
“嘤嘤哥,你说今晚的惊喜会是什么呢,我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期待呢。”
“不谈那事了,咱们哥俩再喝点小酒吧。”
“好呀,嘤嘤哥,我好久没喝酒了。受伤以来,我就受到了礼遇。这全是嘤嘤哥的功劳,书桐在这里感谢你了。”
嘤嘤又是微微一笑:“书桐你果然长大了,你也是个通透的人。这些年来我们都是在一处长大的。你当年可是个小孩子,被王爷领回来的时候,还是个病患呢。”
“嘤嘤哥,这么多年来,多亏了你和众位兄长们,书桐才能得以如此健康地成长。记得还是嘤嘤哥教我学习武功的,我的武功底子都是嘤嘤哥一点点给我打下的。到了现在,我还依然记得那些都是嘤嘤哥的功劳呢。”
嘤嘤有点受不了书桐的夸赞:“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的,都是王爷吩咐我们做的。王爷对每一个暗卫都是打心底里好的。”
“是啊,嘤嘤哥,我们都是这么幸福的孤儿。凌王爷待我真的跟他自己的亲生孩儿一般。这么多年来,年年如此啊。”
“是呀,也是难为我们的王爷了。”
“王爷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而王妃则是我们成为暗卫之后的顶梁柱啊。王妃确实不易。整个凌府里所有的事物都是她一人在操持着,而王妃却从未有过任何怨言。”
“嘤嘤哥,您不觉得我们王妃不仅仅是你所说的这样吗?”
“当然了,我们王妃的本事可是真的令人吃惊。管理一个凌府已经够劳心劳力的了,她竟然丝毫未见劳累之感。跟从王爷,王妃可以将很多繁杂的事情糅合,然后有条不紊地处理好。”
书桐端起酒杯喝了一下口酒:“这酒,好酒呀。嘤嘤哥,这是店里的酒?陈年的老酿了。至少十年以上了。”
“陈酿。你猜对了。”
“我们王妃是个新女性,干活的效率可是天底下最高的。”
“嘤嘤哥,我们这些人都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底的。”
“是,你说得都对。我们此次北上,就是为了让王妃早日康复。王爷也是有心了。”
伙计火急火燎地来到了大堂里:“两位公子,恐怕是那个来了。”
嘤嘤想了想笑道:“好了,我们都知道了。”
“这就准备上吧。”
说着嘤嘤将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嘤嘤修长的手指抚在剑锋上:“这把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沾鲜血了,是时候以血将养一番了。”
继而窗子外面传来了一阵尖利的声音:“拿命来。”
嘤嘤起身来到了窗子旁边,轻轻地掀开一条缝儿,窗外凛冽的寒风夹带着雪花儿窜进了屋子里,书桐打了个冷战,“来了吗?嘤嘤哥。”
“应该是那个惊喜。”
嘤嘤拉着书桐来到门口处。又过了一会儿,窗子外面又传来了一声极为尖利的声音:“我来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就那样穿透了黑夜无尽的暗淡和漆黑,窜进了窗子里。
伙计已经开始哆哆嗦嗦的站不直身子了:“公子,您看这可怎么办啊?”
嘤嘤哥扬了扬手:“无妨,有我们俩在呢,你就放心的将你的那颗心放进你的肚子里吧。”
“那就好,那我可就藏起来了。”
嘤嘤微微一笑:“那你可得藏好了,别让她找到你。”
说着,嘤嘤诡异地笑了笑。
不一会儿,客栈的门突然开了,一个黑影窜了进来。
嘤嘤持剑跟那个黑影打了起来。
来人看身形就是个女子,但是根本看不到那人的脸,那人将一整张脸都蒙了起来:“今天倒是来了个厉害的,来呀,我们好好斗上一场啊。来呀,怎么才打了几招就开始退缩了。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嘤嘤跳开来,看着面前瘦小的身形:“报上名来吧。”
“呵呵,报上名来,这倒是像江湖上正式开打的节奏了。我坐不改姓、行不更名,老祖就是我。”
“你的目的是?”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当然了,是为了财和食。”
“要多少?说个数。”
来人竟然真的当自己是跟对方谈判的一个旗鼓相当的人了,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两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