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
崇哥很大声地喊了一声爹。
可把箫泽给乐坏了,抱着儿子骑在自己脖子上满屋子溜达。
“没良心的,我日日带你,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呢。”
“呵呵呵!”
箫爷爷也笑得不行。
“孩子都是先喊爹,也不知道为啥,我生的这两个也是喊爹,教了喊娘也学不会。”
箫奶奶也乐得很。
“小孩子学说话很慢,爹字发音简单,所以先喊爹,哪有那么多秘密呀。”
箫泽最聪明自然明白。
崇哥可不管那么多,坐在老爹脖子上抱着他的脑袋,啊啊地叫唤着,别提多高兴了。
“哎呦!你慢着点,刚吃了饭,再给孩子整吐了我可揍你啊。”
箫老大赶紧吆喝儿子,他孙子最宝贝了。
“不会,我看着呢。”
箫泽在家有空就陪儿子玩,教儿子说话,给儿子念三字经,虽然一念书儿子就犯困,但他自己乐此不疲。
儿子吃多少东西,爱吃什么箫泽都很清楚,自己亲手带过自然就摸得很熟悉。
其实比较清闲的人是林宁,公婆爷爷奶奶可喜欢孩子了,都轮不到她抢孩子,压根不用她操心孩子的事,公婆奶奶带得特别好。
她婆婆都听她的,她说孩子咋带就咋带,让吃啥就吃啥,婆媳两个从来没有因为孩子闹过矛盾。
萧大婶为人听得进劝诫,林宁告诉她病从口入,不要给孩子吃自己嘴里吃过的东西,怕孩子生病,萧大婶就照做,还约束奶嬷嬷。她带孩子特别仔细。
按照她的话说,大夫的话哪能有错,就这一个孙子,出点事我得心疼死。
快过年了,林宁开始预备年货了,顺道把族里的宅子也打扫一遍,准备给两个族兄娶媳妇了。
就在那个大宅子里迎亲就行,这样也有面子,成亲后他们夫妻就一起去外放了,暂时先不买院子。
毕竟京城的宅院不好买,二来就是外放要好多年呢,买了白放着可惜了。
按照个人的能耐和水平,可能十年内都要去外放积攒政绩的,不需要买那么早。
箫泽和林天也要帮着去张罗一下,这个年根有点忙。
今年过年人多齐全,还挺热闹的。
过完年嫂子严氏生了个儿子,林天很高兴,写了信给家乡的父母报喜。
严家给送了奶嬷嬷过来,说过年林天就要去泉州外放了,严家也给送了一些仆人和管家让他们带走,怕林天这头人手支不开。
嫂子争取最后和孩子亲近的机会。
“妹妹,我过几个月就要走了,孩子就拜托你了,这些银钱你一定要收下,是给孩子奶嬷嬷的月例银子。”
其实是照顾孩子的钱,人家不好意思让林宁倒贴。
“嫂子你这就太见外了。”
“你留下,你听嫂子的,孩子放在你跟前我放心,可我不能让你给我的奴才们倒贴钱,没有这个道理。”
“那好吧,孩子交给我你且放心就是。”
“我知道,没有你我也不能安心跟你哥走。我不在有什么为难的事你尽管去严家就行,我都交代好了,咱们是亲眷,同气连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