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三兄弟全都是好名次,这才值得别人看重,只有到这个份上,萧家才算强行挤进清流里了,家里人才多,虽然是低阶官位,但前途不可限量。
现在扒拉一下,林家姓的当官的有五六个了,加上箫泽和礼哥,当官的人数目已经不少了,说是耕读之家不为过,也能称得上是寒门后起之秀。
你看和钱家比,明显是咱家更胜一筹,钱大人岁数比箫泽林天大得多,家里就他一个人当官,机会人脉远远不如他们兄弟。
林家三个进士都做了县令,最早之前村长一个儿子也做了县令,这是四个七品官,外加林天和箫泽礼哥,还有家乡两个举人也做了县衙的文书。
看看,这机会是不是就比钱家这样的要多不少吧。
加上现在也有岳家帮衬了,还不是一个当官的岳家,是好几个,大家可以互相兑换机会,彼此互相扶持,只要不是谋反站队这样的大事,都可以商量的。
要不然钱夫人为啥来说箫炎,其实也是为自己丈夫寻求更多的机会。
她儿子也没说亲,也是待价而沽,等着儿子考个好名次能说个门第稍微高一些的岳家。
大家想法都是一样的,谁也别说谁势利眼,表哥表妹的你咋不给自己儿子直接定下来,亲上加亲呢,不还是有其他想法么。
下午箫泽和礼哥回来了,多半时间礼哥一家子都在箫泽这吃饭,和爷爷奶奶说说话。
“中午那会钱夫人来了,看中炎哥想说给娘家侄女,我借口推脱了,说是爷爷做主我做不了主。”
“她想得挺美,她儿子也没定亲咋不说给她儿子呀,炎哥的成绩比她儿子强多了,二甲还是不难的。”
箫泽一听就撇嘴,因为彼此都是官位,钱夫人拿着她儿子的文章来请箫泽看过,知道一些她儿子的真实水平。
“我没敢问,就推脱了几句。”
林宁见炎哥不在,他在自己屋里吃了,这段时间箫泽给了很多功课,炎哥几乎都在书房读书。
“炎哥能得个啥名次?”
“这哪猜得准,还要看他进了考场是不是发挥稳定,若是不出太大意外应该能得二甲进士。”
“那也不错了。”
“我对他的要求不止如此,想说个好亲事你起码得有人家看得上的才学和成绩。
我费这么大劲,把全家老小都弄来京城,不是让他们吃馍馍混卷子的。”
箫泽越来越像当家的大家长了。
“没错,不努力就滚回去种地,这京城干啥都要钱,烧柴火都要钱呢,银子又不从天上掉下来,全家老小挣这点钱容易么,考不好就给我滚回家乡去。”
三叔也沉下脸表态。
这几年林宁为萧家三兄弟也付出了很多金钱和心力,全家老小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连箫奶奶都很感谢林宁,以前还拿腔调,分家后再也没有过,如今来京城给带孙子帮衬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要不然林宁的婆家关系为啥这么顺心,其实也是彼此互相付出,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钱解决不了的事,才是大事,例如生死,那不是人为控制得了的。